是資格!
你王雱只是個編外人士,掛著個虛職而已,真以為文彥博這個樞密使是白給的,必須給你解釋?
而且文彥博也不準備再和王雱糾纏下去了,他微微頷首,說道:「年輕人,要多讀書……」
「呂誨和你就是一黨!」
這是事實,無數人都知道,但事實就是事實,卻沒法說。
因為這種事兒沒法界定。
所以文彥博乾咳一聲,「年輕人急切了些,許多事……並非如你所想像。」
這是用身份和年齡來壓制王雱。
王雱拱手道:「那某隻要一言,文相和呂誨可是一黨?」
這是個送命題!
呂誨就是個鐵桿反對新政的傢伙,和他一黨的自然也是。
所以文彥博說自己支援新政,就萬萬不能承認。
他淡淡的道:「小子無禮!老夫自然不是。」
自從被貶到了洛陽之後,他痛定思痛,很是反省磨礪了一番。如今再度入京,他行事穩重,很少會留把柄給外界。
呂誨和他也就是說說話,至於要做什麼事,他喜歡隱晦的暗示,或是透過別人來傳達。想抓他的把柄,王雱還嫩了些。
韓琦嘆道:「王雱急切了些。」
包拯對王雱比他們都瞭解,「王元澤孤傲,若是被氣著了,怕是會病倒。」
眾人一陣嘆息。
「多謝文相解惑。」
王雱拱手,回身看了前方一眼,然後走進了人群中。
「這就走了?」
「竟然沒把文彥博駁倒?這還是什麼天才?」
「……」
韓琦苦笑道:「王雱……介甫你來了。你家大郎看來還是閱歷不夠啊!不過好在年輕,以後磨礪一番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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