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爹爹無意的,快回去用飯吧。」
「是他!定然是他!哈哈哈哈!」
趙曙霍然起身,「那王雱為何會問文彥博和呂誨是否一黨?因為文彥博總說什麼君子不黨,於是王雱先讓人去了文彥博家,又派人去了御史臺找到了呂誨,兩邊一說……
呂誨想進政事堂,可他需要盟友,於是討好文彥博是必然。而文彥博的兒子……哪裡會是王雱的對手,不過是哄騙一番就上了鉤,好一個王雱!」
高滔滔聽他分析,這才想通了整件事的脈絡,「官家,那王雱竟然這般……陰險嗎?」
趙曙搖頭,「陰險不陰險的要看目的。在我的眼中,若是為了新政,為國為民,那麼手段只是其次。若是為了禍國殃民,再君子的手段也只會讓我厭惡!」
只問結果,不看過程,在許多時候就是帝王的選擇。
「許多人會慢慢的醒悟過來,猜到是王雱的手段。可那又如何,此舉驗證了文彥博和呂誨等人就是一黨……」
高滔滔笑道:「官家,那豈不是好事?」
「是好事。」趙曙笑道:「本來我還說要壓一壓文彥博他們,此事一出,我看著就是了。」
他緩緩坐下去,自言自語的道:「年輕人……手段果然是了得啊!可惜卻不肯為官……」
……
王安石站在長街之上,有些發愣。
「介甫,你家元澤手段了得啊!」
韓琦拍拍王安石的肩膀,贊道:「你家衙內這是一邊讓人去哄了呂誨,一邊讓人去了文家報信,還把他們安排在了御街之上,如此王雱在詢問呂誨和文彥博可是一黨時,呂誨就和文彥博的兒子在飲酒……這是活生生的打了文彥博的臉面啊!夠狠!夠犀利!老夫嘆為觀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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