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的洗腳水變得如墨般漆黑。
“嘖,嘖,這也太噁心了吧。”琉璃望著一盆墨水嘖嘖稱奇。
“不好意思,你要實在不想倒的話,我自己來吧。”王放歉然笑道。
“誰叫我是奴婢呢,還是我倒吧。”琉璃無奈道:“不過倒之前,麻煩你把那‘四兩金子’撈起來。”
“嗯,你這個要求倒也合理。”王放用兩根手指夾住獸皮一端,緩緩拎起來。
“咦!”琉璃驚訝道:“少爺好像變顏色了。”
“是嗎?”王放朝著琉璃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那條獸皮褪去了為,變得金燦燦,油光發亮,“快再去弄盆熱水來。”
過不多時,琉璃端來了第二盆水。王放將獸皮放在水中使勁揉,使勁洗,只覺手裡毛茸茸的,甚是舒服。王放再次將它從水裡撈了出來,只見它越發金黃髮亮了。仔細打量,獸皮有手掌般寬大,一臂長短,思來想去沒什麼大用。
“琉璃,你覺得這個東西有什麼用?”王放問道。
“當圍脖倒是不錯,可惜太髒了。”琉璃想起剛才從汙水裡撈出來的樣子就覺得噁心,“可以做成手套,毛茸茸的手套倒是不錯。”
“手套?我怎麼沒想到。”王放猛一拍腦瓜子。
“可是,一般剪刀剪不過去的。”琉璃也知道這獸皮不是一般的東西,不然怎會需要四兩金子。
“這個我有辦法,你幫我去找顆炭。”
琉璃這個丫頭也真是聽話,雖然不知道王放要幹什麼,但是說做就做,決不多打聽。不一會兒炭就到了。
“琉璃,你也累了,先去睡吧。”
“嗯。我幫你鋪床先。”琉璃鋪完了床便打著哈去睡了。
王放把金毛熊獸皮攤在桌子上,將左手掌按在上面,右手根據掌形用碳畫了四個略大的圖形。
“這樣應該差不多,可是用什麼當線呢?”王放思索著。
“有了!”
王放從懷中掏出一個黑匣子,只覺一股淡淡的冷氣瀰漫在四周,“看你的了。”
掏出黑玄針,王放將針尖對準獸皮邊緣輕輕劃一道,金毛熊獸皮悄無聲息的破開了一道口子。
“好鋒銳的針尖!”王放不禁讚道。
隨即,王放沿著邊緣劃了一圈,一條細的像毛線一樣的獸皮悄然獨立開來。
“這條當線再合適不過了!”王放摸了摸滲出冷汗的額頭,再搓了搓凍僵的手指,“這黑玄針的冷太陰霸了!一握緊竟有種刺骨的感覺。”
王放強忍寒意,一鼓作氣將四個掌形劃開來,四個差不多大小的手掌赫然成形。
王放嘴角上露出一絲得色,不過他很快就發現,底下的檀木桌子早已經被自己劃成大花臉了,“糟了!這太難為情了。”
“不過好在是有收穫的。”王放稍一停頓,便又拾起黑玄針,將四個掌形金毛熊皮兩兩相對,然後慢慢縫合在一起。
王放停停起起,折騰了大半夜方才將兩個手套縫製成功。金黃色的絨毛在變幹以後越發可愛,只是邊緣顯得粗糙了些。
王放看著自己的“傑作”不禁欣喜非常,“不知道這雙金毛熊手套能買多少兩金子?”
“手指都凍僵了。”王放使勁地搓著,可惜並未有好轉,“看來,這跟在鬼殿的鬼路是一個道理,沒有足夠強大的精魂之力還是很難成為一名出色的縫寶師。”
“古塔,你還在睡覺嗎?快來看看你師弟的傑作!”王放取出殺豬刀,敲打著道。
“又打擾我清夢了。”
殺豬刀光華一閃,古塔很不耐煩出現在王放眼中。
“你看我縫的手套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