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能不能過得了明天,及時行樂,這是金科玉律。你可不要把男女之間的感情看得太神聖,看穿了就是這麼一回事,不要自尋煩惱。大小姐、二小姐都曾經和他相好過,現在有時候還在一起纏綿,過後誰也不管誰的事。大小姐死了,他不會掉眼淚,他死了,大小姐也不會為他哭。秋姑娘,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明白。”她洩氣地說。
但她知道,她的心在流血。
舒雲僅小睡了一個時辰,已經是日上三竿。
在他來說,奔波了大半夜,休息了一個時辰便已恢復精力,年輕人精神與體力皆復原很快,三兩天不睡覺仍然揮得住。
洗漱畢,他步出小客廳。
店中靜悄悄,寄居的旅客已登山進香去了。
鄰房的乾坤手和另一個房間的幾位神山門人,他知道他們到何處去了,只有小綠和一位詩女仍在睡早覺,小綠需要稍多的時間休息。
一名店夥發現了他,含笑向他打招呼:“客官早,要不要用膳?”
他一怔,暗中留了心。
店夥計們見了他們這些佩刀帶劍的人就害怕,很少有人用這種平靜笑臉接待他的,何況目下已經不早了。
是新面孔,這位店夥計手長腳長,生了一張樸實平常的面孔。
原來負責照料這一院子的店夥計是個中年人,這位卻是三十歲左右的壯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