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家大門六年無所出,也沒生氣兒,更沒朝尹天夕發火。最糟糕的就是,尹天夕竟然還答應了簡源傑,早些生孩子。
要是尹天夕真跟簡源傑成了夫妻,那這簡家,簡源傑和尹天夕之間,還有她的什麼事情啊!想到這些,沈心怡的頭髮都愁得都快掉光了。好在,尹天夕的身邊有她的內應,要不然的話,指不定尹天夕有了簡源傑的孩子了,她才發現這個情況。
一計不通,就得再生一計。不論如何,她不能讓簡源傑和尹天夕幸福得過日子,她要得到簡源傑的全然信任,否則的話,那麼重要的東西,簡源傑又怎麼可能會交給她呢,一定是交給尹天夕保管的!
尹天夕,你果真是我的心腹大患啊!沈心怡心裡盤算著,能不能用對付尹天可的手段,把尹天夕也從簡家弄走呢?尹天夕膽兒比尹天可大,腦子也比尹天可好使,在簡家的地位,尹天夕更是站得牢,該是沒有那麼容易被嚇跑的。
能不能讓尹天夕從簡家消失了,這才是一勞永逸的辦法。到時候,簡源傑,簡家都會是她一個人的。想到這個,沈心怡連忙收拾了一下東西,就離開了簡家,去找一個人。
沈心怡似乎也有什麼秘密,去的地方還挺神秘的,竟然七彎八拐,避人耳目。沈心怡走進一間人跡鮮少的小巷裡,然後上了一幢木樓房。進了那間房後,沈心怡在牆上敲了幾下,牆面兒上竟然開出了一扇門來。
看到接應的人,沈心怡很是冷靜地問了一聲,“主子到了沒?”她在來之前,提前放了信鴿,知會了一聲,今天她要來,有事兒求見主子。
“回小姐的話,主子到了。”接應的人,低著頭,臉上滿是不屑的表情。以為自己真是主子,或者以後還能當主子的女人嗎?不過就是主子手裡的一顆棋子罷了。
“嗯。”在接應人的面前,沈心怡很是高姿態,就好似自己是公主或者是大朝的夫人,正品的主子一般。所以,沈心怡根本就不屑去看那接應人一眼,完全把這人當成了自己的奴才,任自己差遣。
沈心怡走了進去之後,果然看到房間裡有一個英挺的人站在那裡。看到那個人的身影,沈心怡激動的厲害,不論是身還是心都隨著那個英挺的身姿而燃燒著。“主子!”
“嗯。”那個男人的聲音不是很陌生,好似在什麼地方聽過一般。“你找我有什麼事情?”一般情況下,男人都是不會與沈心怡見面的。那些人呢盯得緊,再加上簡家的人特別是那個尹天夕都不是省油的燈。
一直以來,男人都覺得女人就是攀著那樹杆長大的藤蔓,只是男人身上的附屬品,就好似是衣物一般。看了不西,扔。穿久了,扔。礙眼了,還是扔。所有的一切,只在乎男人的心情,女人便是那可以隨手丟掉的衣服。
不過有一個女人打破了男人對女人的看法,那個女人就是尹天夕。尹天夕三番幾次破壞了男人的計劃與準備,哪怕每次尹天夕都是無意的,或者說,尹天夕也沒想到達到了這個效果。可事實上,男人的計劃的確在尹天夕的動作之下受到了阻礙。
為此,男人難免有點忌諱尹天夕的存在。沈心怡又一直生活在簡家,萬一被尹天夕聞出了一點什麼味兒來,指不定沈心怡這枚棋子,他同樣也用不了了。
“主子,這麼久沒見面,主子就不想奴婢嗎?也不跟人家說些好聽的!”沈心怡對男人有敬畏,也有愛戀,至少沈心怡看著男人的目光,比看簡源傑時要熱切許多。
沈心怡低著頭,渴望與男人親近,卻又不敢主動上前與男子討好,怕惹來男子的不快。“奴婢進簡家,做了那麼多的事情,還不是全都為了主子嗎?要不是因為主子,奴婢又怎麼可能進簡家,整天對著簡源傑那個病鬼呢!”
說到簡源傑,沈心怡的口氣裡滿是不喜。其實沈心怡把簡源傑當成了自己的所有物,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