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的秘密來交換。你不必如此急著搪塞!”
葉橪震了一下;微微苦笑:“洛洛,我不過就是一個孤兒,被組織培養,長大後便一直不斷的重複做著一件事,你們女人家最怕聽最厭惡的事。講出來,又有什麼意思?”他孤單的身姿疊著幾橫高瘦的竹影,零碎幾句,壓抑著的,講出口的。幾分虛?幾分真?幾分澀?幾分傷?
煙洛怔了一下,猛地咬緊了唇,有些心疼:原來,他竟是個孤兒。可惜他曾落到的境地,比之自己甚而小豐,定要悲慘千倍萬倍。而自己又何其殘忍,執意著欲揭開他欲隱的傷痛。一時再也無心追究,朝著葉橪的方向低了頭,輕道:“我不該問的,你也不用講了。我,我再也不問便是了。”
一串串炸響連成一片,空氣中充斥著濃重的硫磺味道,成片成片散成騰騰的雲霧。抬眸,華光流轉之間,葉橪的唇似乎淡淡翹了兩下,然後微微的拉開。他許是講了什麼,可惜鞭炮悶了耳,傳過來已是無聲。煙洛凝著他迷幻著焰火閃照的眸子,不知為何,彷彿端凝著一朵惑人的煙火,突然間驚心而悲哀。
那以後;煙洛果然再未提起過這個話題。年後的一段相當的忙碌;煙洛忙於茶莊的開業,一週三次還要去昝方之那裡繼續苦讀藥理;葉橪倒似乎更忙,常常一天見不到人。竹子悄悄給煙洛打小報告(煙洛發工資啊),說葉橪其實去作了那幫混混的老大。
原本金陵城繁盛喧嚷,三教九流的幫會多不勝數。不過因著實力相當只能各自為政,都成不了大氣候。葉橪惹上的,卻也算這邊的地頭蛇之一。也不知他用了什麼心思,竟將這群人訓得服服帖帖。他的手段快而有效,不僅一舉肅清了幫規,更是行了不少為幫會生財的措施。爾後幫會發展得迅速,又接連吞併了好幾個旁的幫會,在金陵的勢力也越來越大。靠著包碼頭,開賭場和妓院的收入,生意日漸興隆,卻也逐步擺脫了純靠欺壓百姓商鋪生存下去的惡霸原則,成為了一個隱秘而有實力的團體。他們有個極神秘的老大,被幾位副幫主當神膜拜著,只是這位老大後來做事便全憑心情,常常神龍見首不見尾而已。
這一切變化,煙洛僅只瞭解個大略。自從除夕那夜之後,葉橪做了事偶爾還回來報備一下。可他不耐煩交待的太仔細,煙洛也就不多追問。聽聞那個叫做“隱”的幫會並不肆意為非作歹欺負良民,幫會運作也井井有條。她便對葉橪的小動作聽之任之,並不點破阻止。雖然曉得葉橪此舉定然還有深意,不過不得不說,有了“隱”的訊息網的存在,他們在金陵的處境,的確變得相對的安全了許多。閒時想想;果然這葉橪的心眼子,是足以織成了網去撈魚的。
只是,葉橪堂堂一個幫會大哥,卻照舊死皮賴臉,吃她的喝她的,一點分擔經濟壓力的自覺性都沒有,實在是人神共憤!一日被煙洛在院口堵住逼繳生活費,他晃了晃手中陳年的女兒紅和懷裡還抱著的香薰鴨,得意道:“全買吃的了!”面對著煙洛氣得哆嗦直逼他的青蔥手,難得認真地摳著下巴考慮一陣,一本正經的問:“家裡還有沒有鹹豬手?下酒似乎好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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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唐卷:五十九章 紅顏?朋友?]
立春後,只落了一場雪,恰恰是“閒芳軒”開張的那天。清早推窗,青竹傲傲,飛雪橫逸,端的是珠樹灑銀,凍水沾清。鍾隱果真如約來了,一襲銀藍飄灑自如,目如點漆,風姿如畫。他身後的口水大軍,也幾乎在同一時刻排出了金陵城門。煙洛樂歪了——如若鍾隱肯一週來上一次,那麼其他時間她幾乎可以關起門來,不必再做別的生意。
然而茶莊始終要靠賣茶賺錢,她自然另有法寶。瞞了秋萍,她早去探了幾家金陵城中有名的青樓,相中了十個容貌秀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