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滿的恨意、兇歷與殺意……
“塵歸塵,土歸土……”熊林默唸了一遍往生咒,似乎感覺心境好些了,隨即抓起地上一隻幼鼠,並指如刀金芒畢露,衝著幼鼠額頭劃下,劃開一道血口,金色血液沁出。
隨即,熊林手訣一轉,隨手一引,只見一滴赤金色血液從血口中飄出,這滴血液金中帶赤,正是這隻幼鼠全身最為重要,精華所在的一滴精血。
甚至,熊林這種採法,從額頭剖開採取。會將噬金鼠的靈魂都攝入精血中、融入精血中,化作最為本源的一滴精血!
“吱……”精血被奪,那隻幼鼠淒厲而衰弱的叫了一聲,隨即身體漸漸疲軟下來。仇恨的金色鼠眼漸漸轉為空洞、不甘……直至慢慢閉上……魂飛魄散!
熊林感覺自己在白澤界這幾年,心性似乎越發變得堅硬、無情起來了。
人常說天道無情,也不知道這樣是不是說明他越發接近天道了。
苦笑的搖了搖頭,熊林取出一枚玉瓶,將那滴精血收入其中。又看了看那死去的幼鼠,熊林心中忽然一動,將其屍體收入了儲物袋中。
這些噬金鼠全身都是寶,既然已經無情,何妨做徹底些?
心漸漸平靜下來,熊林又抓起另一隻幼鼠,同樣剖開額頭鼠皮,手訣一引,取出一滴赤金色精血來,收入玉瓶之中。
逃竄到地下城一層的幼鼠。不足百數,加上被熊林與藍耳殺死的,已經無法採取精血。熊林最後也只從三十幾只幼鼠身上,採集了三十幾滴赤金色精血,收在玉瓶之中,正好有半瓶。
那邊,藍耳也在赤金石柱四周佈置起陣法、刻畫起陣圖來。
熊林託著玉瓶,走上前來,看著藍耳在地上刻畫的陣圖,不禁微微有些驚訝。他雖然陣道只是半瓶水。但鑑賞能力還是不錯的,看著藍耳在地上刻畫的陣圖,熊林確信藍耳必然也是個陣法高手,甚至可能都不比那個影鷹‘十三’差!
藍耳將最後一筆落下。整幅陣圖立刻勾連一片,一道藍光在陣圖上一閃而逝,隨即整座陣圖迴歸平靜,再沒有一絲異樣。
“想不到,藍大哥居然還有如此高深的陣法造詣!”熊林輕嘆讚道。
“嘿,這算什麼高深。我不過胡亂研究罷了……”藍耳輕笑說著,伸手接過熊林手上玉瓶。
玉瓶開啟,輕輕傾倒,三十幾滴赤金色精血化作一道細小泉流傾下,注入陣圖之中。
只見那些赤金色精血在陣圖之中,隨著陣紋流轉,漸漸瀰漫整座陣圖,一層濛濛血光泛起。
藍耳輕輕皺眉,看著泛著濛濛血光的陣圖,雙手忽然掐起一道道法訣,控制著陣法,將那些濛濛血光全部壓下,陣圖再度恢復正常,隨即吩咐道:“金烏,再取中階噬金鼠精血!”
熊林沒有說話,直奔那些三四階的中階噬金鼠。
中階噬金鼠,數量最多足有九十左右,可惜一個個昏迷癱倒在地,只有在熊林剖開它們額頭,採取精血時,才會如痙攣一般抖動幾下,隨後漸漸癱軟下去,生機消散。
九十隻無法反抗的中階噬金鼠,採取精血也不過片刻功夫就完成了,這次倒是足足採集了兩瓶。
這些中階噬金鼠,一滴精血就是那些幼鼠的兩倍大。
藍耳將兩瓶精血倒入陣圖之中,精血隨陣紋流轉,陣圖上血光泛起如水波流動!
“高階的!”藍耳手上法訣流轉,繼續將如水波流動的血光壓下,積蓄在陣圖之中,頭也不回說道。
熊林也很好奇,藍耳佈置這道陣法用途,究竟會如何破去噬金鼠一族的大陣呢?
五六階的噬金鼠,暈倒在地,同樣毫無反抗之力,此時與那些幼鼠也沒什麼區別。
熊林一指剖開其額頭,法訣一轉、一引,一滴拳頭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