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城,為何卻無法誕生一位世界級的賭術高手?”葉鈞笑道:“我曾去過拉斯維加斯,也曾接觸過不少賭術高手,從他們嘴裡,我聽不到對亞洲賭術高手的尊重。他們理所當然的認為,真正的賭術高手,應該在歐洲跟美洲,就跟他們理念中的足球一樣。”
“葉老闆,那麼這又能代表什麼?”樂總管依然有些興致泛泛。
“我送給澳城的禮物,實際上,就是類似於足球盛會世界盃一樣性質的世界賭王大賽。想想看,如果賭王能夠有幸成為第一屆世界賭王爭霸賽的發起者,這份榮耀,是會被記錄到史冊當中的。”
話說到這份上,樂總管也總算明白了葉鈞的心思。
在樂總管眼裡,葉鈞這麼做的原因,很可能就是得到了京華政府的授意。
一直以來,澳城不少資本家都暗暗擔心迴歸後,不說帶動經濟發展,最起碼不會束縛到澳城賴以生存的創收來源——賭。
儘管一直重申一國兩制,可賭在不在其中,還真難判斷。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明著做君子,暗地裡做小人這種把戲也不是不可能的。
“相信老爺會慎重考慮葉老闆的建議,不過,就算老爺在亞洲擁有一定的名望,可這也不能代表世界各國的賭術高手就願意買賬。”
樂總管露出猶豫之色,遲疑道:“所以…”
“所以你擔心亞洲以外的賭術高手不一定就願意摻合這事?”葉鈞笑著擺手道:“放心,我自有安排,就跟和平獎一模一樣。”
“好。”樂總管眼睛一亮,葉鈞既然這麼保證,那應該問題不大。
當天夜裡,和泓升就從樂總管嘴裡瞭解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雖說,這很大程度上有被人當槍桿子使的味道,不過和泓升思前想後也找不到拒絕的理由,與其將第一屆東道主的虛席讓給競爭對手,還不如自己攬過來。
榮譽室裡多一座具有紀念價值的獎盃絕對是他這種有錢人感興趣的事,尤其還涉及到他的本行。
和泓升當場就敲定了這事,他叮囑樂總管要問詳細一點,對於葉鈞能不能邀請世界各國的賭術高手齊聚澳城,這一點他倒是不擔心,且不說葉鈞已經在港城證明了他的號召力,就算事後葉鈞無法邀請這些賭術高手,那也是葉鈞丟人現眼,與他無關,這種好事,何樂而不為?
“還是沒找著。”葉鈞用很頹廢的口氣告訴了萊切爾這個訊息。
“好。”萊切爾語氣聽上去很平靜,似乎已經對這個答案習以為常,他點頭道:“關於你申請的這個方案,目前已經遞交上去了,明天應該就會有結果。”
“多謝萊切爾先生,我一定會替您找到克羅克先生,只是,我發現了一件很奇怪的事。”葉鈞猶豫道。
“什麼事?”萊切爾追問道。
“是這樣的,今天我讓人去別墅的時候,發現原本留守的那些人,一個個都跑得沒影了,我確定在昨天,還見過他們。”葉鈞納悶道。
“是嗎?”
聽到這話,萊切爾也有些荒誕起來,因為在昨天,還跟留守在港城的人透過電話,大體也是追問一些克羅克的訊息。
可萊切爾或許做夢都不會想到,這陣子,一直跟他通話的並不是他留在港城的下屬,而是葉鈞。
透過旁敲側擊,葉鈞也知道其實當初要滅口的主意並不是萊切爾的真意,而是克羅克先斬後奏,這讓葉鈞心頭的惱火程度稍稍減緩了一點。而且,葉鈞還得知,原來萊切爾臨走前還曾叮囑過克羅克,一定要確保葉鈞的安全。
只是,行為過激的克羅克壓根就置若罔聞,一心要置葉鈞於死地。
到底是因為什麼,讓克羅克這麼處心積慮要謀害葉鈞,這一點萊切爾並沒有說,儘管葉鈞還是偷偷試探過好幾次,可始終沒有結果,葉鈞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