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愣子,相反,還應該是深諳此道的高手!
可為何程澤建等人的屍體卻未經任何處理,葉鈞自問若自己是兇手,事後肯定會一把火焚燬現場。再不濟,也會挖個坑,把屍體埋了,這樣,短期內也不會被人察覺。
可偏偏,深諳此道的行家居然犯下這種低階的錯誤,按理說不會,這一點,葉鈞很肯定。不管是出於何種情況,既然是行家裡手,不說習性,單說這個從佈局到謀殺的一個個環節程式,都應該事先計劃好。最起碼,腦子裡也該有一個思路。
“是故意放出來引蛇出洞的陷阱?還是故意露出的破綻,以便迷惑警方,讓警方繞彎子拐到其他地方去?”葉鈞細細分析著兇手的動機,“一時間還真猜不出來,不過後者的可能性更大。”
葉鈞給李懷昌打了個電話,將自己的猜測細細分析了一遍。
良久,李懷昌才感慨道:“小鈞,這個猜測的可能性極大,你分析的也很有道理。若不是你提醒,興許我這次就真的拐到彎路里去了。”
“李伯伯,我想兇手的動機,正是我事先猜測出的賬本。”葉鈞臉上閃過一絲陰沉,“如果兇手只是殺掉程澤建,興許我還不敢肯定。可既然要鬧到滿門的程度,那麼一切就有了一個合理的解釋。”
“什麼意思?兇手要賬本,為什麼連程澤建的妻小都不放過?我覺得以程澤建的心性,估計被嚇幾聲,就得老老實實把賬本交出來。”李懷昌有些糊塗了,“可既然程澤建願意交出賬本,兇手為何還要殺他?好,我就當兇手是打算滅口,可這事與他妻小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塊。”
“李伯伯,您難道還沒想透嗎?”葉鈞顯然已經猜到一層可能性,臉色很難看,“兇手的目的確實是賬本,這點沒錯,我估計程澤建也沒將賬本交出來,否則,他老婆跟孩子,也不會死於非命。”
“小鈞,你越說我越糊塗了,既然程澤建沒交出賬本,兇手幹嘛還殺他?”李懷昌眉頭緊鎖,“這似乎有違邏輯,難道兇手要的不是賬本?”
“兇手要的自然是賬本,李伯伯,您想想,除了咱們,誰最緊張這部賬本?”
葉鈞的稍稍暗示,讓李懷昌整張臉難看起來,當下艱難道:“難道說,張嵩背後的人來了?”
“這只是猜測,但可能性極大,既然程澤建死活不交賬本,那麼,抹掉脖子,讓他做一個永遠不會開口的死人,這比拿到賬本更穩妥。”葉鈞滿臉陰沉,“至於程澤建的老婆跟孩子為何會遭受同樣的命運,我看八成是兇手猜測他們知道賬本的存在,更可能知道賬本的存放地點。所以,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一併處理掉。因為程澤建這人很小心,賬本的存在,不可能被外人知曉,否則,怕早就引來殺身之禍。”
“小鈞,我知道該怎麼處理這案子了。”
李懷昌滿臉陰沉,緩緩結束通話電話,現在的江陵已經危機四伏,連兇殺案都已經牽扯進來,李懷昌不得不警惕身邊的一舉一動。
同樣結束通話電話的葉鈞猛然升起一個念頭,他剛剛說出最後一段話時,其實就已經是靈光一閃。但當時沒來得及細想,可現在看來,這個念頭發生的可能性卻極大!
為何以往沒人去管程澤建要賬本?為何偏偏是白華辰旁敲側擊打算在私底下問出賬本下落時,程澤建全家就遭了大殃?
難不成,白華辰身邊有奸細?
想到這種可能性,葉鈞覺得有必要提醒提醒。
叮咚…
“誰呀?”王莉穿著條圍裙,開啟大門,見是葉鈞到訪,頓時笑呵呵拉著葉鈞進門,“小鈞,吃飯沒有?今晚別走了,就在阿姨家吃。”
“好的。”葉鈞欣然同意,反正他跟白家的關係已經上升到談婚論嫁這種程度,倒是沒必要客氣,“白叔叔呢?”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