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你就是這麼迫不及待地想要離開,連御際遙的命也不在乎了?”
並沒有傳來預期中的回答,蕭安寧始終雙睫緊閉,整個人給人看起來的感覺,就像是整個人埋在一團冰塊裡,凍得四肢無法伸展,只能蜷縮在一起方能保證不會凍死。
“說,到底出什麼事了?可是御際遙給你吃了什麼不該吃的東西嗎?”伊森緩緩在床邊坐了下來。
單手撐在床上,竟然陷下一個令人恐怖的高度。
聲音聽起來無比優雅,可語氣間卻滲透著絲絲令人恐懼的情緒。
一旁,女僕竟然被他恐怖的語氣驚駭地全身無可抑制地顫抖,瞳孔都微微地緊縮著。
似乎是忍著劇痛,也似乎是拼著力氣,才從齒縫中一字一字地說出話來,只聽蕭安寧虛弱地回道:“沒事……生理期。你們……都走……”
聽到她這樣拒人千里之外的回答,空氣中的氣氛彷彿一窒!
可隨即,一抹意外的弧度自伊森唇角浮起,他碧藍的眼珠微微眯了眯,溫柔地說道:“原來是這樣。沒想到我果敢矯捷的公主,竟然免不了受到這種困擾。愛麗絲——”
“在!”聽到主人的召喚,愛麗絲立即跨前一步,微微屈了屈身子。
“立即為我的公主準備止痛藥物!”
“是!那御先生那邊呢?”愛麗絲問道。
“既然事情已經清楚了,將解藥給他。”伊森心情極為愉悅地答道。
說完,他優雅地從床上站起身來,笑著說道:“既然,我的公主恰逢生理期,顯然這七天的時間,她將會需要更多額外的照顧。你——”
伊森指了指女僕,“多給她準備紅糖水,儘快讓她度過這段折磨期。”
“是,閣下!”女僕大大鬆了一口氣。
“你——”伊森又指了指一名一直在門口站立的男僕:“通知華生隨我去看看檢視一下島上的部署,免得有小偷小盜登島——”
一個小時後,蕭安寧穿著一身西方貴族婦女流行的絲質束腰塔篷長裙,來到御際遙的房間。
此時御際遙也是臉色蒼白,馨予丹正端了一杯水,看樣子是在服侍他吃藥。
見她進來,御際遙將準備塞進嘴裡的藥丸一停,眼中流露出驚豔之色:“喲!還沒見你如此盛裝打扮過,別說,還真是雍容華麗、國色天香啊!”
蕭安寧冷嗤了聲:“身子這麼差,嘴還這麼貧。馨小姐,你就不該管他,讓他自生自滅好了!”
聽到蕭安寧這麼一說,馨予丹羞赧地笑了笑:“蕭小姐,說的哪裡話呢?我只想他的身體能夠康復到健康人的水平,可以和他白頭到老。”
說著,馨予丹又轉頭催促御際遙:“快將藥吃了,閣下說過,只要服下這顆藥丸,馬上就可以消除出血症狀。”
“你病了?”蕭安寧眉頭一皺。
御際遙慵懶一笑,指了指身邊的座椅:“小事,你坐!”
隨即又柔聲對馨予丹說:“對了,阿予,給蕭小姐煮杯咖啡吧。看起來,她也極為欣賞你的手藝。”
馨予丹叮囑道:“你把藥吃了,我就去。”
說完,眼睛一直緊緊盯著御際遙的手。
御際遙一樂,“難道我還能不吃嗎?”說著,他的手往唇邊一送,從馨予丹手裡接過水杯,大口喝了下去。
笑著說:“怎麼樣,現在放心了吧?”
果然馨予丹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她從椅子上站起來,對蕭安寧微微抱歉地說道:“不好意思,蕭小姐,怠慢了。”
“客氣了。”蕭安寧微微頷首,隨後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幾乎是在同一瞬間,御際遙手指一扣,一道白色的弧線凌空劃過,那裡原本在他掌心的白色藥丸,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