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傾寒隨著池風清就座,站在身後的她卻發現眾門派的人都望向自己,心中暗自納悶:“自己身上今天是有哪些奇怪嗎?” 於是她迅速掃視了自己一番,並未發現什麼異常。隨後,她便不再理會眾人投來的目光,靜靜地站在池風清身後,認真聆聽著他與各門派的前輩交談。
一旁的陸修緣看到各門派的年輕弟子們注視伊傾寒的目光,內心十分憤怒。他雙拳緊握,牙關緊咬,如果不是此刻的場合不允許,他真想把那些人的眼睛挖出來。陸修緣心中憤憤不平:“這些人怎敢如此無禮,這般放肆地盯著伊師姐看,簡直是褻瀆!” 他的目光中充滿了警告,狠狠地瞪向那些年輕弟子。
擎天宗大殿中謝搖風靜靜地站在萬劍盟眾人的最右側,目不轉睛地追隨著伊傾寒的步伐。然而,路重山那龐大的身軀卻突然擋住了他的視線。謝搖風踮起腳尖,試圖越過路重山的身影,卻無奈視線被完全遮擋。
他笑嘻嘻地開口說道:“五師兄,麻煩您往後站一站啦。” 路重山以為師弟只是好奇,想看看前面的熱鬧,便不以為意地往後退了一步。接著,他雙手抓住謝搖風的雙肩,凌空將謝搖風挪到了自己剛才的位置。
謝搖風有些驚訝地看著路重山,說道:“五師兄,你還真是……”
但路重山並未在意他的表情。他自己則站在了後面,目光中流露出對謝搖風的寵溺,微微一笑。路重山心想:“小師弟這痴迷的樣子,倒也有趣,就讓他好好看看吧。”
謝搖風回首間,驚恐地望見了昨日池塘邊的那個女人。那女子此時也正滿眼笑意地看著他。謝搖風的雙手不由自主地攥緊,他低下頭,閉上雙眼,腦海中回想起昨天的一切。
“昨晚,他在熟睡中自己陷入一個又一個夢境,渾身發熱,大汗淋漓。早上清醒時,眾位師兄齊齊圍在他的床頭。
大師兄白澤淡淡地說道:“小師弟長大了。” 然後便走出了房間。
季星川則拍了拍謝搖風的肩膀,說道:“小師弟,靜心咒還是要多加練習。” 跟著大師兄走了出去。
方文新笑著說:“小六,等咱們回山,四師兄給你拿一些好玩的。”
路重山則撓著頭問道:“小師弟,昨晚你睡覺時怎麼哼哼唧唧的,還說什麼‘別、別’的呀?”
謝搖風把頭埋進被子裡,苦澀地說道:“五師兄,你就別問了。”
自己的洋相已然被師兄們一覽無餘。想到這裡,謝搖風再也不敢往慕清影的方向看去。他心中忐忑不安:“這可如何是好,真是羞煞人了,但願她別再盯著我。”
莫少鵬環視周遭,雙眸中閃過一絲凝重之色。他深吸一口靈氣,鄭重言道:“蓬萊仙門之池護法已然蒞臨,在此,吾將飛昇臺取出。至於具體如何處之,還望諸位定奪。” 言罷,莫少鵬神色肅然地緩緩取出木匣,謹小慎微地掀開蓋子。
隨著莫少鵬之舉,眾人之目光亦不約而同地聚焦於木匣之上。蓋子開啟之瞬,飛昇臺碎片閃耀著神秘之光,仿若在述說其不凡之處。那光芒璀璨奪目,彷彿蘊含著無盡的神秘力量,令在場眾人皆為之驚歎。
神州三大仙門之坐鎮者 —— 般若寺之了心大師、黃庭派之清思真人,以及蓬萊仙門之護法池風清,皆一臉嚴肅地緊盯著場中局勢。萬劍盟之吳清輝宗主與眾妙門之皇甫臺堂主,相視對望,其銳利之眼神仿若在表明對飛昇臺碎片之必得之心。
青城派、靈山宮、屠龍會、霸刀殿、紫陽教等諸派主事之人則神情各異,有面露驚愕者,有若有所思者,亦有作壁上觀者。
“既無人啟口,諸位道友皆知,千載以來,吾等立志匯聚飛昇臺碎片,重築飛昇臺,開啟飛昇之道,以復神州千年前之輝煌。” 吳清輝環望四周,稍作停頓,繼而含笑而言。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