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以後還怎麼在咱們面前抬得起頭。”
“看來我也要努力修行了,早日突破到純陽境,沒準兒他回去,我就能成為親傳了。”
“哈哈,你就別做夢了,你也想像他一樣被退回去。”
“算了吧,要是我絕不浪費老天給我的天賦。”
一幫人言之鑿鑿。
謝搖風聽著這些弟子的話,心中一陣刺痛。他緊緊咬著嘴唇,努力不讓自己的情緒流露出來。他的雙手不自覺地握緊,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掌心。
謝搖風朝著山下走去,在天仞山山邊找了個殘破的茅草屋。這間茅草屋搖搖欲墜,屋頂的茅草稀疏且雜亂,有多處已經破損,露出了斑駁的天空。牆壁由不規則的木板拼湊而成,木板之間的縫隙大得能透進絲絲縷縷的冷風。屋門半掩著,歪歪斜斜地掛在門框上,彷彿隨時都會掉落下來,想來已經被荒廢許多年。
茅草屋周圍雜草叢生,一些不知名的野花在風中搖曳,更增添了幾分荒蕪之感。不遠處的一棵枯樹伸展著扭曲的枝幹,樹中心有一個巨大的空洞。此時,天空漸漸陰沉下來,烏雲如墨般翻滾湧動,彷彿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風也漸漸大了起來,呼嘯著穿過山谷,吹得茅草屋周圍的雜草沙沙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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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搖風咬著牙,想要將這殘破的茅草屋稍作整理,讓自己有個容身之所。他費力地搬來一些樹枝,準備搭個簡易的屋棚,以遮擋那隨時可能漏下的雨水。
然而,在他用力搬動樹枝的時候,不小心扯到了傷口。頓時,一陣尖銳的疼痛襲來,他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臉色瞬間變得蒼白。此時,風更加猛烈了,吹得他的衣衫獵獵作響。豆大的雨滴開始落下,打在地上濺起一朵朵水花。謝搖風捂住傷口,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下來。他強忍著疼痛,緩緩坐在地上,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和倔強。
他知道自己重傷未愈,不應該如此逞強,但他又不想就這樣回去面對師兄弟們。他想要一個人靜一靜。
他看著眼前殘破的茅草屋和自己未完成的屋棚,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酸楚。雨越下越大,打在茅草屋上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響。不遠處的枯樹在風雨中顫抖著,彷彿隨時都會被狂風折斷。
謝搖風蜷縮在角落裡,雨水順著他的臉頰流下,委屈的淚水也伴著雨水緩緩流下。
林雨溪看著正在下的大雨,心情更加焦急。這大雨讓她為謝搖風的安危擔憂不已。她在雨中尋遍山上的每一個地方,大殿、演武場等等,每一個角落都不放過。她一邊呼喊著謝搖風的名字,一邊焦急地四處張望。
雨水溼透了她的衣衫,頭髮也溼漉漉地貼在臉上,但她全然不顧。不一會兒,剛才傾盆的大雨驟然停止了。林雨溪穿著溼漉的衣衫向山下走去。
不遠處的山頭上,白澤負手而立。他的身影在雨後的清新空氣中顯得格外挺拔,他靜靜地凝視著遠方,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邃的寧靜。
“大師兄,你怎麼在這啊?” 林雨溪說道。
白澤微微側頭,看著林雨溪,用手指了指下面。林雨溪順著白澤的手勢望了過去,只見在不遠處的山腳下,謝搖風正在修繕屋子,他的步履蹣跚,每一個動作都顯得那麼吃力。
“臭小子,重傷未愈還敢私自跑出去,出了危險怎麼辦,看我不好好收拾收拾他。” 說著,林雨溪擼起袖子,準備把謝搖風拽回去,好好教育教育他。林雨溪的眼神中燃燒著怒火,咬著嘴唇,雙手微微顫抖,準備朝謝搖風走過去。
“師妹,讓小師弟自己靜一靜吧!” 白澤說道。
林雨溪因為白澤的話停止了自己的動作,她緩緩放下擼起的袖子,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和困惑。她輕嘆一口氣,那嘆息聲中充滿了無奈和擔憂。
白澤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