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沒想到小師弟下山一趟,怎會性情大變,他緊皺眉頭,一臉憂慮地說道:“師弟,你冷靜些!我知道你心繫百姓,但此事不可意氣用事。”
謝搖風怒視著白澤,雙眼彷彿要噴出火來,吼道:“冷靜?我如何冷靜!千衫關百姓的慘狀歷歷在目!” 他的胸膛劇烈起伏,呼吸急促。
白澤面露難色,無奈地說道:“師弟,我明白你的心情,可宗門有宗門的規矩,不能僅憑猜測就貿然行動。”
而議事堂荀止水站在幕後笑著喃喃自語道:“好一個名門維護名門,正道庇護正道。” 他的臉上帶著一抹複雜的神情
這時,面色鐵青的紀清濁緩緩開口,聲音中透著威嚴:“白澤師侄,你且去通稟掌教一聲。”
“是,紀師叔。” 白澤應道,轉身離去時,心中暗自思量:“小師弟此次下山歸來,竟如此剛直,不知是經歷了何等驚心動魄之事。”
林雨溪則面露擔憂之色,望著謝搖風離去的背影,心中暗想:“小師弟向來沉穩,此次定是所見所聞太過觸目驚心,才會這般急切。”
季星川眉頭緊鎖,緊緊的盯著謝搖風,目光中滿是疑惑。
紀清濁又道:“謝搖風,任吉祥長老已經前往吳楚兩國,仔細瞭解,並與吳王與楚王見面相商。你的思慮不無道理,但萬劍盟有萬劍盟的規矩和擔當,不是任何人可以隨心所欲的。
好了,這裡沒你的事了,你且退下吧。” 紀清濁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神色嚴肅。
謝搖風滿心憤怒與不甘,卻又無可奈何,他狠狠一甩衣袖,大聲道:“好,那弟子便等著盟內的決定!” 說罷,轉身大步離去,步伐沉重而急促。
此時,李衡山微微搖頭,心中嘆道:“這孩子,還是太年輕氣盛了。”
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玄蒼劍宗宗主蘇逸塵突然開口道:“等等”。他的聲音打破了議事堂內的沉寂,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威嚴,猶如洪鐘一般響亮。
謝搖風回頭,臉上滿是不解地看著蘇逸塵,眼中透著疑惑與迷茫。
蘇逸塵眯起雙眼,目光如炬,緊緊盯著謝搖風,緩緩說道:“謝師侄,可否讓我看一看你手中的佩劍。” 蘇逸塵邊說邊邁步向前,步伐沉穩而有力,每一步都彷彿帶著無形的壓力。
沒等謝搖風說話,蘇逸塵便已快步走到謝搖風身前,速度之快令人咋舌。謝搖風稍作猶豫,抬手把劍遞到蘇逸塵手中。
這時,大殿內眾人才將注意力轉移到謝搖風的佩劍上。
紀清濁看清劍的瞬間,瞳孔微縮,心中大驚,以心湖漣漪向季星川言語道:“星川,一會把謝搖風及時送走。”
季星川滿心疑惑,不明白師傅為何如此叮囑,但還是恭敬地回應道:“是,師傅。”
而李衡山等人則忍不住站了起來,臉上滿是震驚之色,嘴巴微張。
謝搖風看著眾人的反應,心中愈發不解,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眉頭緊鎖。
蘇逸塵眼神逐漸變冷,繼續注視著浮雲劍道:“謝師侄,此劍是在天仞峰頂得到嗎?” 蘇逸塵的聲音低沉,彷彿壓抑著某種深沉的情緒。
謝搖風道:“是。”
蘇逸塵點點頭,沉聲道:“此劍與我玄蒼劍宗淵源頗深。謝師侄你另擇佩劍吧。” 蘇逸塵的語氣堅決,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表情嚴肅而冷酷。
謝搖風眉頭微皺,正色道:“蘇師伯,此劍是我藏劍禮選定的佩劍,人在劍在,恕我不能相送。” 謝搖風的目光堅定,緊緊盯著蘇逸塵,手握成拳,指關節因用力而發白。
隨後,謝搖風在心裡急問劍靈:“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但劍靈卻像沒聽見一般,沒有任何回答,讓謝搖風心中一陣焦急。
蘇逸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