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每一次都能嚐到新感覺,品到新鮮的味道。
四片薄薄的嘴唇緩緩分開,徐朗的嘴慢慢側滑,親吻著妻子幾乎能掐出水分來的臉蛋,輕輕的噬咬一下,繼而,落到了蕭玉若的耳畔,輕輕的咬住了妻子的耳垂,這裡也是妻子的大敏感區之一。
果不其然,沒有幾下,蕭玉若便是已經招架不住,整個身子都開始顫抖,口中含混不清的呢喃著,不知道說的是要還是不要,被徐朗強而有力的舌尖劃撥著自己的耳垂,又被他用牙齒輕輕的啃咬了幾下,蕭玉若只覺得一種從未有過的酥酥麻麻的感覺就像是一股電流一般,從自己耳畔傳遍了全身,她竟是不由自主的張開雙臂,纏繞在徐朗的脖子上,輕聲叫道:“老公……”
只這一聲,卻是不知她要說什麼了。
徐朗心中一喜,嘿嘿一笑,“老婆,叫我幹嗎?”
蕭玉若緊閉著眼睛,輕咬著嘴唇,羞臊不堪,又緩緩放開了徐朗的脖子,緊緊的抓住了床單。
徐朗不再多說,又是輕咬了幾下老婆的耳垂,慢慢的下滑,落在那令男人最嚮往的峰巒之處,猶如含咬住一塊嫩豆腐一般,其中滋味,或許,只有徐朗一個人才能品嚐到吧。
一番運作之後,蕭玉若的身子顫抖的同時竟是在情不自禁的蠕動著,就像是一條美人蛇一般,搖動在柔軟的大床上。
徐朗禁不住抬起頭,直起腰身,俯瞰妻子整個渾然天成,美玉般的身子,增一分則肥,減一分則瘦,徐朗覺得造物主真是太神奇了,把老婆的身子造就的如此美妙,就像是世界上最偉大的雕刻家雕琢出來的一塊冰玉美人一般,晶瑩剔透,光潔耀眼。
所謂美人者,以花為貌、以鳥為聲、以月為神、以柳為態、以玉為骨、以冰雪為膚、以秋水為姿、以詩詞為心,這不正是形容的眼下的美人麼?
指如削蔥根,口若含朱丹,膚白賽雪,發黑如墨,胸前峰巒疊翠,腹下曲徑通幽。
經過徐朗的一番運作,此時此刻的妻子身上顯現出三種顏sè:紅、白、黑。
徐朗覺得,此時此刻,他是世界上最幸福最驕傲的男人!
徐朗的大手幾乎是顫抖著,慢慢的放到了某處,只覺得蕭玉若的身子猛然一顫,雙腿夾的更加緊了,她心中既害怕,似乎又有些期待,被徐朗輕柔了幾下,竟是緩緩鬆開了。
天時、地利、人和,此戰必勝!
一聲號角吹響,戰鼓擂緊,徐朗挺著昂揚的龍角所向披靡,一路衝殺。
蕭玉若的身子猛然一緊,因為短暫的疼痛,嘴唇輕輕的顫抖了一下,嘴角露出一絲疼痛之sè,但很快便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從未體驗過的爽快之感,就好像是三伏天吃到了冰激凌,又像是寒冬中得到了烘烤的炭火。
時而像是聽到了高山流水般美妙旋律的舒緩有序,時而又像是坐過山車般緊張刺激,她的雙手時而輕輕的撫在徐朗的腰身,時而緊緊的抓著徐朗的脊樑,恨不得將十指陷入進去。
到最後,蕭玉若竟是不知道到底是床在晃,還是整座樓都跟著在晃,她,竟是有點昏死過去的感覺。
少年紅粉共風。流,錦帳**戀不休。興魄罔知來鳳儀,狂魂疑似入仙舟。
臉紅暗染胭脂汗,面白誤汙粉黛油。一倒一顛眠不得,雞聲唱破五更秋。
徐朗不知道究竟過去了多長時間。
只記得,牆壁上的掛鐘,分針從錶盤刻度“3”處轉到了“6”,又從“6”轉到了“9”,又從“9”轉到了“12”……
又從“12”轉回到了“3”……
又從“3”轉到“6”
……
如此,週而復始,從“3”到“3”,大概轉動了三個週期,二人這才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