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春曉兒童福利院的路上。
袁向陽看了一眼坐在副駕駛的周生，忍不住笑著問：“感覺怎麼樣？”
特調局的特效藥效果真是不錯，昨天周生還鼻青臉腫的，今天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了。
主要還是姜月下手有分寸，周生看起來挺慘，實際上只是皮外傷。
“魔鬼訓練，名不虛傳。”
周生只說了八個字。
“主要還是你太認真了，你看看趙洪旭，這小子看起來老實憨厚，實際上聰明得很，他剛加二隊的時候，我也和他說過這件事，一開始他還不信邪，可是他跟姜隊練了幾次後，就找了個藉口跟吳隊混了，名其名曰不想麻煩姜隊，還不是因為姜隊每次都以實戰標準進行訓練，一般人根本堅持不下來。”
特調局面對的是什麼敵人？
一念之仁，害死隊友的例子不在少數。
對比二隊的其他人來說，趙洪旭看起來確實老實憨厚，可是他面對敵人的時候，向來不會心慈手軟。
“姜隊對我們要求嚴格，對自己的要求一定更嚴格，不然她也不會年紀輕輕就成為乙級覺醒者。”
如果周生加入特調局，只是為了獲得一個官方身份，他當然可以不用這麼辛苦，但他有重要使命在身，不能混日子，只要能變強，方法無所謂。
“你說得對，局裡有些人說姜隊實力提升的這麼快，是因為天賦好，其實他們根本不知道，姜隊為了變強付出了多大的代價，天才不努力，最後還不是泯然眾人矣。”
袁向陽沒有姜月的天賦，而且他的性格和異能，也註定他不會走上強者的道路。
適當摸魚，有益身心。
“難道姜隊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周生已經開始腦補，姜月如此執著變強是因為小時候被鬼怪襲擊，險些喪命，長大後她覺醒異能，從此立志消滅世間鬼怪，妥妥的小說女主角。
袁向陽覺得周生一定誤會什麼了，他解釋道：“你想多了，姜隊只是正義感比較強，見不得鬼怪和覺醒者傷害普通人。”
“姜隊真是我輩楷模。”
周生認為姜月沒有悲慘的童年，卻有這樣的覺悟更加值得敬佩。
“那當然，既然你加入咱們二隊，就踏踏實實地跟著姜隊做事，將來一定前途無量。”
無論做什麼工作，跟對領導很重要。
袁向陽相信姜月將來不僅能當上一隊隊長，甚至還能走得更遠。
“明白。”
周生畢竟不是職場小白。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很快就看到了警方設定的路障。
路障旁邊站著特警和交警。
特調局的特戰隊，由非覺醒者的執劍者組成。
雖然大部分特戰隊員都是普通人，但是他們身經百戰，在裝備齊全、人數佔優的情況下，他們能對付單獨行動的覺醒者。
如果是在市區裡行動，特戰隊員們一般會選擇穿著特警服裝掩飾身份。
袁向陽把車開到路障前，搖下車窗。
一個穿著特警服裝的男人走過來，他拉下面罩，露出冷峻的面容，對袁向陽說：“我們已經封鎖了這條路，現在福利院那邊一切正常。”
這是一個不到四十歲的中年男人，他身上沒有異能波動，明顯是普通人。
不過周生和他對視時，感受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似乎他隨時都會拔槍射擊。
“辛苦了孫哥，我們爭取快點結束，讓兄弟們早點收隊。”袁向陽笑道。
“為人民服務哪有什麼辛苦不辛苦，我們不著急收隊，你們一定要注意安全。”
當他決定加入特調局的那一天，就已經把生死置之度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