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也好，也好。」
林凡沒有多說。
當即拱拱手，退出聖地範圍，而後一溜煙消失了。
他從來不會把人當傻子，除非對方是真傻。
這位大長老顯然不是，好在她話裡話外的意思是不追究今日利用萬花聖地替自己殺敵之事，這已經是最好結局。
再裝下去，反倒惹人厭煩。
「這小子。」
當林凡走遠，大長老不由啞然失笑。
「還真是沒臉沒皮。」
「但不得不說，很多時候，沒臉沒皮反倒是更輕鬆些。」
「人生在世，不，哪怕是成仙又如何？」
「只要為聲名所累，便不會輕鬆啊。」
她唏噓。
隨即搖搖頭，步入聖地之內。
似乎，只是一步邁出而已。
下一秒，卻已出現在聖母身旁。
「聖母。」
她行禮，隨後道：「此行圓滿。」
「我已知曉。」
聖母露出一縷輕笑：「看來，攬月宗比我想像中，還要厲害不少呢。」
「那些弟子，都是人中龍鳳。」
「的確如此。」
哪怕是聖地大長老，也不由承認這一點，甚至出言稱讚。
「那些弟子，縱然是放到聖地之內，也是頂尖行列了。」
「他一個攬月宗能收這麼多絕世天驕，屬實令人咋舌。」
「不過聖母，我有一事不明。」
「你為何對攬月宗如此在意？」
「須知當年···」
「有些事，說來話長。」
聖母擺擺手，道：「最近我越發覺得當年之事，沒我們想像中那般簡單，而且也不是我們所知的那樣直白。」
「至於攬月宗···」
「怎麼也算是故人之後。」
「我不會如何相助，但若是他們自己有這個能力崛起，又何妨推波助瀾一番呢？」
「畢竟，有些時候，我們，也需要幫手。」
談及這個話題，大長老神色微變。
但隨即，流露出不可置信之色：「聖母的意思是，攬月宗將來能···幫上咱們？」
「我也不知。」
聖母看向滿天星辰，輕聲道：「但，從他們此行的表現來看，也並非全無可能吧？」
「！」
大長老沉默。
隨即，卻只能苦笑。
「這些年，苦了聖母您。」
「大長老何出此言？」
「若是僅有我一人，早已獨木難支了。」
「···」
······
原日月仙朝帝都···廢墟。
國庫已然開啟。
琳琅滿目的寶物，讓蕭靈兒等人大開眼界。
但卻不是寶物太多，而是太少！
少的可憐！
「怎會如此可憐？」
秦雨與徐鳳來對視一眼，極為錯愕：「莫說是國庫，就是我們家王府內庫，也比這多出不少吧？」
「各種功法丶秘術倒也罷了，的確稱得上是一國寶庫所擁有的格調，但其他寶物，無論是法寶還是珍稀藥材丶各種奇物，都未免太少了些？」
他們倆是見過世面的。
雖然沒見過國庫，但自家寶庫沒少去。
正因如此，才一眼覺得離譜。
「莫非在我們進來之前，已經有人潛入丶掃蕩了？」
「豈有此理？！」
範堅強跳腳，罵娘：「我等在外面打生打死丶拼死拼活，結果有人在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