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饒!
寶辰磨了磨牙,悶聲道:“父王既知錯,那寶辰就要罰。”
聽寶辰似乎是不生氣了,宗政久寒放下心來,覺得不過是點懲罰,只要寶辰不氣就好。
“好,父王認罰。”宗政久寒回答得很乾脆,不過待會兒他就會後悔了。
寶辰推了宗政久寒一把,眨著一雙丹鳳眼俏皮地笑了,這一笑勾人心魄,連定力驚人的宗政久寒都不由嚥了咽口水,很想撲上去化身為狼。
將宗政久寒推到身後的床上,寶辰翻身就坐到了他的腰上,扯過一旁的簾幕,撕下一條寬布帶,雙手拉了拉,說道:“父王,您真的會認罰嗎?寶辰不相信。”
“父王何曾對你反悔過?”宗政久寒反問,不過心中卻是疑惑寶辰拿著布條笑這麼陰險幹什麼。
嘖!寶辰見此,不禁挑高了右眉,他都坐在他身上還那了“工具”了,這男人還懵懂不知的,這也太純情了吧?也就是說,他應該還是處?想到這裡,寶辰的笑意更甚。
其實,寶辰不想承認的是,他活了兩輩子,前世今生都還是個該死的處男!
前世十四歲第一次夢遺,他正在邊關處理緊急軍情,沒能找個女人好好探討一下閨房秘事,等回了京城父皇剛賜下三個如花似玉的侍妾,卻沒想到那時還在世的皇后魏氏突然殯天了!於是,作為她名下嫡子的寶辰只能悲催地守孝三年,三年後,也就是他十七歲時,忙著賑災體察民情,加上也沒有慾望就忘記了女人這檔子的事兒,然後就帶著處男之身被親生母親,後來的繼皇后陳氏給毒死了。
這悲慘的命運,讓寶辰都想嘆一聲嗚呼哀哉!
“可寶辰還是擔心父王會忍不住反抗啊……”寶辰故作扭捏地說了一句。
宗政久寒聽了皺眉道:“就算是上刑,本王也不會反抗。”他有點鬱悶,他宗政久寒在寶辰的心目中,是這種出爾反爾的人嗎?
“可是,保險起見,寶辰還是要將父王綁起來。”寶辰說著,亮了亮手中的布條,呲牙道:“當然,寶辰知道父王武藝高強,所以父王要答應寶辰,被綁住以後,絕不能主動將它們繃斷!不然,寶辰可就用點穴的了。”如果點了穴,寶辰怕自己走掉以後,這裡要是混入了刺客,那宗政久寒就有危險了,所以沒選這方法。
“好。本王都聽你的,只要你開心就好。”宗政久寒無奈地點點頭,不知道寶辰的小腦瓜子裡面到底裝了什麼,明明他們兩人在靈魂上只相差兩歲不是嗎?怎麼就像是有代溝了呢?
寶辰呵呵笑,雙手非常之迅速地將宗政久寒的雙手背在了他的身後,然後俯身將兩手綁了起來。
當寶辰靠近自己的時候,宗政久寒只覺得全身都在顫慄,他甚至都不敢動一下,生怕一時沒忍住就翻身將這小妖精壓下!
其實,有同樣想法的,可不止宗政久寒一個,寶辰也有。當他環著他的腰,聞著他身上清淡的香氣,心裡也有些蠢蠢欲動,他覺得口乾舌燥,禁不住就嚥下了剛剛分泌出來的唾液。
等他將宗政久寒的雙手綁好,起身看著躺在大床上,散落了一片烏髮的男人,不禁暗罵了句,現在一看,這該死的男人怎麼這麼妖孽!
想到這裡,他不禁用小手重重地拍了男人的身體,又不滿道:“父王穿的衣服這麼多,寶辰不好懲罰。”
“那就脫。”宗政久寒認真地說完,卻突然覺得自己這三個字有些猥瑣,但見寶辰沒什麼反應,就安下了心,他可不能在寶辰面前樹立一個太壞的形象。
寶辰領命,三下五除二就扒掉了宗政久寒的外袍,只留下了一件單薄的裡衣,他看著他的身體,不自覺地舔了舔雙唇,看得宗政久寒雙眸暗沉,染上了絲絲情慾。
“寶辰對為……夫的身體還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