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嗎?”宗政久寒笑,打趣著說道。
寶辰氣惱,一巴掌拍向了他的胸膛,然後壞心眼地在那上面揉了一把,道:“太硬了,沒有女人的軟。”
聞言,宗政久寒頓時黑了臉,掙扎了一下要起身,卻被寶辰按住。
“父王想耍賴?”寶辰忙用雙腿夾住了胯下男人的腰部,雙手按住了他的肩膀。
宗政久寒哽了半響,終於放棄,道:“好,父王一言九鼎,一定認罰,一定不動。”這時候他還沒有往歪處想寶辰的懲罰是什麼。
寶辰緩緩勾勒出一個魅惑的笑容,然後俯身抱住了宗政久寒的脖子,用下身蹭了蹭他的腰際,然後對著他的耳際吹了口熱氣,用絲滑的聲調道:“父王,您說兒子應該怎麼罰你呢?”
宗政久寒沒骨氣地顫抖了一下,美人在懷,又是自己心愛的人,他哪裡能坐懷不亂,他現在多想震開綁住自己雙手的布條,然後將懷中的小妖精揉進了自己的骨血中!
“寶辰……”宗政久寒喊了一聲,卻見寶辰竟然自己開始慢慢脫衣服,不禁住了嘴,飄飄然地想到,難道寶辰的懲罰是這樣又那樣他?雖然在下面可能會有些難受,但如果物件是寶辰的話,他可以讓著他一點,反正以後可以加倍討回來……
寶辰看著宗政久寒陷入胡思亂想的狀態,挑著眉淡淡地冷笑一聲,然後慢條斯理地將自己的衣服解開,他穿衣服不會,可脫衣服還是行的。
寶辰脫下了外衫,用手指勾著衣服在宗政久寒面前晃了晃,直把他的雙眼都給吸引了過來。
“父王,這裡有感覺了,嗯?”最後一個“嗯”,說得那一個妖嬈婉轉,令原本就有些躁動的男人更是全身發燙,恨不得雙手能夠得到自由,好將眼前人抱到懷中揉搓一把,甚至這樣那樣一番。
“寶辰,給為父把手解開!”宗政久寒還保持著理智,知道自己不能擅自鬆綁,不然寶辰可能會生氣。
“父王急什麼?你說寶辰脫了這件裡衣好嗎?有點熱,等下運……動起來,會比較礙事……噗……哈哈哈……”寶辰先是淺笑著慢慢脫衣,準備誘惑宗政久寒一番,卻不想,這男人竟然純情到了這地步,流鼻血了?!
宗政久寒惱羞成怒,憤憤然道:“還笑!給本王拿手帕來!”
寶辰覺得自己做得似乎過火了,但他卻還是忍不住笑彎了腰,趴在男人的胸膛上直喘氣,半響,才將手帕撕成條塞進了宗政久寒的鼻子裡,看著他的一副俊臉被破壞成這樣,寶辰可沒什麼那方面的性致了,翻身落地,穿上衣物,他揮揮手跑了,留下一句:“今晚父王就一個人睡吧,好好安慰安慰自己啊……哈哈哈……”
宗政久寒聽了,氣也不是,笑也不是,最後還是無奈地給自己鬆了綁,又看看自己興奮的下身,運功平息了下去。
“何湘!”宗政久寒喊了一聲,何湘忙走了進來。
“王爺,寶辰帶著李毅說是進宮去了。”何湘進門稟報。
宗政久寒聽此微微點了點頭,有李毅在,寶辰去哪裡他都會放心一些,只是,為什麼偏偏今晚要進什麼宮呢。不知道宮裡有兩隻對他虎視眈眈的混蛋嗎?
等等--
“宮門都落匙了,他進什麼宮?!”宗政久寒終於反應過來,沒等何湘說明,就黑下了一張俊臉,幾乎是磨著牙說出了話來:“這小混蛋,又拿了本王的令牌!”
有攝政王的令牌在,去哪裡都是暢通無阻的,就算宮門落匙,也能勒令值班的侍衛將側門開啟。
何湘呵呵地乾笑,表示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話說另一邊,寶辰帶著李毅策馬奔向了宮門,這不是他頭一回深夜進宮,所以值班的侍衛一見他拿出了攝政王的令牌,便跪迎著他和李毅兩人進門了。
李毅一直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