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徹悟啊,徹悟。老孃在山下等了你十年,終於犯在我手裡了。
“按住他。”話音剛落,青古開始用羊腸線縫傷口。
生縫,疼的徹悟從昏迷中醒了過來。
三個人有些按不住。
青古將壓著物件的麻沸散包拿起來,直接用力捂在徹悟口鼻處。
可憐的徹悟剛睜眼,只看到一個女子對自己行兇,冰冷的目光、用力捂住的口鼻,是他昏迷前的唯一記憶。
“七葉樹有毒,縫好傷口後,還要在喝藥調理七天,這個傷口也需要七八天長好。
我雖然縫住了他的血管,但是切忌遠距離挪動,不然崩開傷口大出血,神仙也救不了…只有神仙能救了。”青古說的非常嚴謹,畢竟自己是見過神的人。
青古說完,拿起礙事的那物,直接用棉布沾著烈酒消毒,三個和尚還沒反應過來,青古已經用剪刀迅速進行了某種環切術,並且幾針縫好傷口。
然後簡單消毒,包紮。
“你…你對師叔做了什麼?”旁邊按著胳膊的和尚,嚇得都要暈倒了。
三個人夾緊腿,防止顫抖。
莫名的疼痛感也席捲了他們。
青古自然不能說是為了自己的惡趣味,義正言辭說道:“七葉樹有毒,那裡有一個傷痕,非常危險,割除多餘的面板在縫合,有利於衛生,防止感染。”
青古板著臉。
三個和尚信以為真。
一塊白布勉強遮住剪掉的布料。
“你們將他抬到後院,香附會給你們安排房間。
給他清洗,換上乾淨的衣服。
我這裡是婦科醫館,你們幾個和尚不要到處亂走。
派一個回去報信,取診金十兩。
這七天剩下的兩個就在這裡照顧他,一步不準離開後院。
不然我連他一起扔出去。”
青古清洗乾淨手,脫掉罩衣,轉身出去,繼續給排隊的婦人看病去了。
不到兩個時辰,徹悟和尚就清醒了。
香附傳話,青古來到後院房間。
青古看著羞紅臉的徹悟,嚴肅問道:“感覺如何?”
“還好,貧僧想離開…。”
“看都看過了,我都不害羞,你卻要死要活的。”
“不是,貧僧只是覺的不太方便,去其他醫館…”
“我有落鳳鎮最好的醫術,你若不是被抬到我這裡,早就失血過多死了。
過河拆橋?”
“不是…”
“那就給我老實住著。”青古說完直接掀開被子看了一眼傷口。
“蓋什麼蓋,這麼熱的天是想捂臭了?香附,去找塊布給他蓋上。”
徹悟想躲,卻疼的滿頭是汗。
“麻藥勁過去了,你跟著香附去給他熬藥,裡面有止疼的藥,讓他趁熱喝。”青古將藥方給了其中一個留下的和尚。
又對另一個和尚說:“你去燒水。”
除了早就回去報信的和尚,輕輕鬆鬆支開了所有人。
青古拉了一把凳子坐在床邊。
下門大開的徹悟羞得恨不得立刻暈過去。
一緊張,它…站了起來。
“疼。”徹悟皺起眉頭。
“切了當然疼。”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