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去身上黏黏的難受,容尺素閉上眼,別過頭不想去看雲恆。
“我……”
“若是王爺覺得糟蹋本王妃愧疚了,想要道歉,那麼可以閉嘴了,不需要,本王妃也不想聽。”
“容尺素!”雲恆咬牙切?。
容尺素卻是笑,滿不在意的笑。
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竟是喜歡上看雲恆氣的跳腳的樣子了?
“怎的?王爺莫不曾,方才糟蹋完本王妃,還想讓本王妃如同趙悅靈那般,對王爺您百依百順,小鳥依人那般依偎著王爺您?”
“夠了,你就非要這樣跟我說話嗎?”
狀做沉思半響,她抬起頭看著雲恆眨眨眼:“不然呢?王爺還想靖寧如何?”
“容尺素,我是你的丈夫。”
“我知道,王爺不用一直這樣提醒我,這樣,本王妃會聽厭的。”
“!!!”
知道,她知道,知道還敢這樣與他做對。
彼時雲恆真恨不得,把容尺素腦袋敲開來看看,她腦袋裡想的到底是什麼。
縱使是閱女無數,但云恆沒見過像容尺素這樣的女人。
敲門聲適時響起,緩解了兩人僵持的尷尬。
蘭溪走了進來,十步之遙停下,隔著珠簾幔帳道:“王爺,紫雲軒的人求見,趙侍妾病了,讓您過去看看。”
趙悅靈病了?
雲恆蹙眉,“怎麼回事?”
“奴婢不知,王爺去看了便知曉。”
雲恆睨著身旁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的容尺素,抿著唇,神情有些複雜,似是在等容尺素開口。
若這女人開口挽留,他定然不會去的。
可惜,雲恆卻是失望了,容尺素非但沒有挽留,反而還道:“既然趙侍妾都差人來請了,王爺還是過去吧,別讓趙侍妾久等了。這萬一想不開,肚子裡的孩子一個不小心有什麼閃失那可就不好了。”
“你就這麼希望本王去?”
她愕然,不解其意,不過見著雲恆的臉,她還是如實點頭。
原本以為雲恆會如往常一樣被她氣走。
雲恆卻攬住她不盈一握的纖腰,讓容尺素靠近他的胸膛,與蘭溪道:“趙侍妾既然生病了,便給她請最好的大夫。本王就不過去了,退下吧。”
“王爺……”微微睜大眼,蘭溪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退下。”
蘭溪遲疑的朝容尺素看過去,不過見容尺素沒有動靜之後,蘭溪便應了聲“是”
跟著退了下去。
關上雕花木門,晴河見蘭溪面色有些不對勁,問道:“怎麼了?王爺呢?”
蘭溪搖了搖頭,並不急著跟晴河解釋,反而跟侯在一旁的小虹道:“王爺道不過去了,趙侍妾實在不舒服,便請大夫看看。”
“可……可趙侍妾她……”
“王爺的話,你是不是想不聽了?”蘭溪眯起眼眸,不想跟眼前的小虹浪費口舌。
抿著唇,小虹被蘭溪的氣勢給震懾到。
見如此,不敢再多言。
等小虹離開後,晴河問蘭溪:“裡面發生什麼事情了?王爺他……”怎麼不出來?
按照以往,若是趙悅靈的人來傳話,不管大小事,雲恆定當都會過去的。
怎今天好像有點不太一樣?
蘭溪聳聳肩,“不知道。”想到什麼對晴河道:“晴河,您說王爺該不會是喜歡上王妃了吧?您看王妃染了風寒,王爺在王妃身邊可是寸步不離的守了足足一天一夜,這會兒王妃醒了,趙悅靈生病了,王爺都沒有同以往那樣過去看她。”
邊說蘭溪邊舉例子,越想越發覺得這個事情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