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被窩裡,白小翠問著,白嚴答著。就在白嚴感覺自己都快睡著了的時候,房門外有人粗暴的敲著門。
白嚴嚇了一跳,起身想去看看:“誰家老頭子喝多了吧?這大半夜的。”
白小翠連忙拉住白嚴:“敲一會就走了,咱睡咱的。”
白嚴本想躺回去的,但門外的聲音不減,又看了看白小翠心虛的表情,一下子就明白了什麼。
甩開白小翠的手就往門外衝,從貓眼往外看了看,心裡一杆火就上來了。
一腳把門踹開:“我曹呢嗎的,你還敢來?”
門外的人沒想到這次門會開,也沒想到開門的會是他。先是一愣然後嘴上也帶著郎當:“我曹呢嗎的!我是你老子!我憑什麼......”
話還沒說完,就被白嚴一拳打了回去。白小翠趕出來的時候,兩人已經扭打在了一起。白小翠怕自己兒子吃虧,去廚房拿了把菜刀,但想想又怕真出人命,又放了回去。
過了一會,警察來了,把兩個人都帶走了。
......
“什麼關係?”
“不認識。”“父子。”兩人同時開口。
這個時候,白嚴眼圈青了一邊。中年男子也眼窩發青,鼻子裡還堵著紙。
警察的視線在兩人之間來回掃視了幾下:“誰先動的手?”
“我。”“我。”兩人再次同時開口。
警察有些不耐:“到底是誰?”
“他。”“他。”
警察把筆一扔,就這麼看著兩人。
白嚴開口描述事情經過:“十二點半左右,他來敲我家門,不開就一直敲。我就開門給他打了,他上門尋釁滋事。”
中年大叔開口辯解:“我敲我婆娘家的門,也算那什麼什麼滋事?”
白嚴怒罵:“誰特麼你老婆啊?你倆離婚快八百年了!你勾八要不要臉啊?”
警察敲了敲桌子:“嚴肅!朱建國先生是嗎?證件上來看,你和白小翠女士離婚已經快十年了。你這樣頻繁打擾別人生活,算得上尋釁滋事。而且據鄰居的描述,您這個月已經是第三次了。”
白嚴拍案而起:“我曹呢嗎的大嘴!我給你臉了是不?”
警察用力敲了敲桌子:“白先生請您注意場合!”
白嚴坐了回去,白了一眼朱建國,又回頭惡狠狠的瞪了白小翠一眼。
等白嚴從警察局出來的時候,已經快兩點了。朱建國被拘留了半個月,兩人暫時是看不到他了。
白嚴出來就快步往家走著,白嚴的大長腿讓白小翠有點跟不上:“慢點!媽媽跟不上!”
白嚴回頭:“你還知道你是我媽?我幫你揍他,你報警抓你兒子是吧?”
白小翠連忙抓住了白嚴的手,緩了兩口氣才開口:“我這不怕他給你打壞了嘛?而且你還得上學呢,你真給他打死了打傷了,給你抓進去你大學咋辦啊?他這輩子就這樣了,你還有前程呢。”
見白嚴沒那麼生氣了,白小翠心疼的摸了摸白嚴有點發青的眼窩:“你說你理他幹嘛呀?你是讓他不好受了,你不也疼嗎?”
白嚴躲開了她的手:“沒事,過兩天就好了。他來敲門為什麼不和我說?這都第三次了,要不是我回來的早,這事我現在還不知道呢!”
白小翠挽住了白嚴的胳膊,語氣很軟:“我這不是不想你擔心嘛~你說你在學校又回不來,我告訴你也是讓你白擔心,你媽媽也不是麵疙瘩,你不也聽見了嗎?頭兩次我都沒給他開門,我還站門裡給他罵了呢。”
白嚴不依不饒:“他又不要臉,罵兩句頂什麼事?我回不來不還有大壯他們嗎?這時候我用不上他們,我跟他們處個幾把了?”
白小翠順了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