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這麼曖昧的行為,就是為了確認這個?”源夜難以理解的問道,“就因為這個?”
“沒錯哦。”柳生櫻點了點頭,“只需要這個理由就足夠了。”
“這種事情就這麼有趣?”
“確實很有趣。”柳生櫻看著源夜那因為尷尬而異常僵硬的臉龐,十分開心的說道。
“啊這,該不會是我剛剛傷害了源同學的純情吧?”柳生櫻似乎想起了什麼,故作驚訝的說道,“那樣就不妙了,要是這樣玷汙了純潔的源同學,這份罪業說不定足以讓我坐上十年的牢呢。”
“請不要說這麼有歧義的話。”源夜扶額,“這樣說的好像你佔了我很大的便宜一樣。”
“誒?真的是我佔了便宜嗎?”柳生櫻不但沒有“悔改”,反而還直接倒打一耙,“我看源同學你不也蠻開心、甚至挺享受的?雖然嘴巴很硬,但行動卻完全沒有呢。”
“我承認,你的罪業確實值得坐上十年——不,起碼也是二十年的牢。”源夜算是看明白了,柳生櫻這純粹是進入到某種角色的扮演中去了,甚至還頗為入戲,只好無奈的說道,“如果可以的話,我一定會親手把你送進去的。”
“啊,好可怕,我要不要在下一站立刻下車呢?”柳生櫻捂著嘴巴,一邊偷笑一邊裝作害怕的樣子說道,“畢竟我可不想失去自由,雖說人們只要活在這個世界上就不會得到真正的無限的自由,但每個人總歸是會珍視自己所有的那份有限的自由的。”
“別以為擺出一副哲學家的樣子就能把之前發生的事情混過去啊。”源夜嘆了口氣,也開始“入戲”,威脅道,“更何況我們下站就該下車了,你要逃走的話就只能現在跳下車,想必柳生你也不想斷個手或者腳吧?那還是老老實實和我去監獄比較好。”
“我會和我相熟的私人監獄的獄長打個招呼,讓他多多‘關照’你的。”似乎是覺得自己之前的話威懾力不是很足,源夜回憶了一下這個月在黑龍會中處理事務時遇到的極道中人那兇惡的臉,依照記憶做出了一樣的表情,以增加說服力。
不過源夜並沒有說謊,他確實有相熟的私人監獄的獄長,或者說,是黑龍會的資產中有一座私人監獄更為恰當。
那些手上沾有血債、在清掃行動中被送進監獄的前黑龍會成員們,全部都是被送進了他名下的這座監獄,他可沒有蠢到讓這些人脫離自己的控制,這樣自然是將其扭送警視廳,用他們交換一些警視廳的政治人脈資源的同時打通好關節,與警視廳簽訂好這些人的委託監視合同將他們送進自己的私人監獄裡。
這樣不但可以保證這些被清掃出去的前黑龍會成員們處在自己的控制之下,還能從警視廳的預算中拿到一筆佣金呢,吃完警視廳那頭,再白嫖這些沾有血債的前成員們的勞動產出,兩頭都要吃,這才能算得上是健全。
當然了,源夜並沒有整私刑的想法,所以對這些人的處罰,他只是提供足夠的證據,然後全部交給法官而已——最多再塞點錢讓法官嚴格按照法律判。
到時候罪大惡極的該槍斃就槍斃,甚至花錢給對方插個隊也不是不行,剩下的就在監獄裡無償勞動,那份勞動的產出在扣除掉監獄的運營成本之後,會送到那些受害者的親人手中,雖然說這種行為看起來挺偽善的,但源夜覺得這樣處理就足夠了,他只需要做事,是非留就給他人評說好了。
反正對於穿越者來說,講身後名是沒有什麼意義的事情,畢竟源夜也不知道自己死亡之後,會不會又一次睜開眼——身後名只是某種程度上的生命延續,不用擔心這個的話,評價自然就沒有了意義。
“又走神了嗎?”柳生櫻的話打斷了源夜的思考,“還是在想如何在監獄中折磨我的事?是準備用蠟燭,還是皮鞭?”
“你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