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反對,但是鼻頭一皺,用所有人都能聽到的小聲說道,“哼,什麼給我慶祝,是自己嘴饞了想喝酒才對。”整個屋子裡的人鬨堂大笑。
程寒也不惱,笑呵呵的接過管家遞過來的外套,招呼著季晴去找自家爹媽和寧家夫婦一起出去開葷。
☆、季海峰
為了慶祝季晴高考勝利,季家、程家、寧家再加上一個廖寶龍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來到了石城最大的酒——醉仙吃飯。
因為去找了寧龍的緣故,季晴和程龍、寧龍晚了一步才進入早就定好的包廂。
門剛推開,季晴的笑臉就凝固了,“爺爺。”
因為季、程、寧三家從大到小所有人關係都不錯,所以季雄這個長輩便做坐在主位。季雄有些忐忑的握緊柺杖,“米米,快進來坐下,馬上就要上菜了。”說著向季晴招手,讓她坐到自己身邊來。
季晴已經收拾好情緒,淡淡的瞥了季雄一眼,卻是繞過他坐到了廖寶龍的身邊,裝作很感興趣的看著廖寶龍,“廖大哥,我都三年沒見你了。你在部隊過得怎麼樣啊?”看向廖寶龍的眼神流露出哀求。
廖寶龍一看就知道季晴的小心思,抱著一點兒憐惜,難得願意跟別人談部隊的事情,“還好,主要是首長栽培我,讓我去帶了一支新部隊。”雖然這在外人那裡是軍事機密,可是季晴是首長的乾女兒,而且首長也有意讓假期她到自己的部隊裡去體驗體驗生活,倒不如直接說了。
看季晴和廖寶龍聊得熱火朝天的樣子,季雄也認出了廖寶龍正是三年前帶季晴去醫院的那個人。雖然心中傷感的緊,卻也無法說什麼,失落的笑了笑,“好了,既然米米來了,梅香,就上菜。”
卻見季海峰陰沉著臉,“啪”地一下把筷子摔在了晚上,“上什麼菜,不吃了。”說著站起身來就要走。
陳梅香趕緊站起來拉住季海峰,“海峰,你幹嘛呢。今天是米米大喜的日子,米米的乾爹、乾媽都在呢。”
“什麼大喜的日子,不就是考了個差不多的成績麼。瞧那副樣子,都是你。慈母多敗兒,這麼多年的教養,連孝順長輩的道理都不知道了。看她對爸那個態度!”季雄是個孝子,最見不得的就是別人不尊敬他的爸爸,更何況這個人是最應該孝順的季晴了。原本高高興興的心情一掃而空,還遷怒於陳梅香。
對於季海峰的怒意,季晴完全當做沒聽到一樣,徑自和廖寶龍聊得開心。而廖寶龍對季海峰這種不分黑白就一味的埋怨無辜的人也有些不滿,他本來就是個直性子,自然和季晴配合的天衣無縫。
“季晴,你這是什麼態度?我請了那麼多禮儀老師叫【文】你孝悌廉恥,就教出個這樣目【人】無尊長的女兒嗎!”季海峰開始反【書】思自己是不是這幾年忙於生意對【屋】女兒的教導疏忽了,怎麼這孩子越來越過分了。
季雄看自己兒子怒髮衝冠,再看自己的媳婦含著些許委屈勸他、而孫女無動於衷的樣子,心中嘆息。
自三年前孫女兒從醫院回來發現王玲已經從石城消失後,整個人就都變了。
當天就直接央著程家的乾親到學校為她辦理了住宿手續,等到自己的兒子、媳婦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木已成舟。不好駁了乾親的面子,又想著讓季晴學會自己獨立、在外頭吃吃苦頭所以就同意了。
兒子、媳婦只道米米是青春叛逆期想要脫離家長的掌控,可是季雄知道,自己是真的傷了孩子的心了。
那戀家的孩子執意要住宿,一個星期才回家一次。一是不想讓兒子、兒媳發現她哮喘發作還在吃藥的事情,另一個方面,恐怕就是不願意多見到他這個狠心的爺爺了。
程寒也是知道三年前的事情的,雖然從理智上講,季雄為了親生孫子犧牲掉和李飛那個孩子是人之常情。可是平心而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