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想爬上床睡覺,卻突然感覺屋裡好像有個黑影,我彷彿被什麼東西盯著。這種毛骨悚然的感覺讓我背後一僵,不由回頭看了一眼。這一眼,赫然見一個人正站在視窗背對著窗欞透進來的月光,冷冷地盯著我。
“啊,誰,特麼的誰?!”我喝道。
“你吵什麼,豆芽!”我聽到陳清姿的聲音傳來。
我鬆了口氣:“豬婆是你啊。嚇死我了。對了——”我赫然想起了厲笙歌跟陳清姿抓了寧思的事情,便繼續問道:“寧思現在在哪兒?”
“你還挺惦記她啊。”陳清姿冷哼道:“你放心,她沒事。”
“你們何苦啊。唉,其實我覺得,厲姐姐跟總裁哥似乎餘情未了啊。”我嘖嘖說道,回憶著閆至陽那眼神。總覺得閆逼跟厲笙歌之間沒那麼簡單,那是拎不清的關係啊。
“要你管。”陳清姿冷哼道:“說,寧思跟你到底什麼關係?”
“要你管?”我模仿她的語氣頂了回去。結果下一秒便被陳清姿扭住耳朵。
“哎哎哎疼疼疼,要死要死要死!!”我撇嘴道。
陳清姿冷哼道:“說不說?!”
“沒什麼關係啊。”我苦笑道:“我倒是好奇,你們非要那封靈契幹什麼?”
陳清姿沉默半晌,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
“啥?”我驚訝地問道:“你那麼堅定地跟著你師父來找總裁哥的麻煩,卻不知道為什麼非要封靈契?”
陳清姿聳了聳肩:“我真的不知道,但是師父的話,我不能不聽。”
我嘖嘖半晌,心想這貨就是深山裡呆久了,思想始終還是停留在那個落後的師命難違的時代。
厲笙歌找閆至陽的麻煩,現在看來就是沒事兒找事兒。但是也不能確定,她就是沒什麼別的目的。如今,不管是幻境裡還是古代夢境裡,都出現了神秘黑衣人組織,也都出現了封靈契。
慕容衝手下的黑衣人,難道是現在我們遇到的坑爹黑衣人,是由來已久的邪惡組織?
“我走了!”陳清姿冷哼道,轉身摔門而去。
我驚訝地看著她的背影,心想這算什麼毛病,大半夜在我屋裡裝鬼,就是為了問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女人果然讓人不可理喻。
我決定不管這些紛紛擾擾,立即撲到柔軟的床褥上,將身體埋進了被褥中。
雖然玉家建的是古老的宅院,但是每個房間居然都安裝了空調。開了之後,倒是很暖和。很快地我便沉入夢鄉中。
這一覺睡得極其舒暢,但是依然沉浸在睡夢中的時候,我就聽閆至陽DUANG,DUANG地敲門:“韓笑,起來吃飯!”
麻痺,敲尼瑪啊,你當你是我媽啊!!
“醒了醒了!”我只能趕緊上前開門。
我跟著閆至陽走到餐廳去,不斷地打呵欠。回頭看閆至陽,卻見這貨神清氣爽,似乎熬夜也沒任何倦容。
我嘖嘖半晌:“閆至陽,你考慮下捐精吧。”
閆至陽正端起一杯豆漿,聽我這麼一說,頓時皺了皺眉:“你說什麼?”
“就你這素質去捐精,肯定不少人爭著要。你想啊,就算你不住在誰的隔壁,你都是整個天下的雲老王。臥槽,好叼。”我嘖嘖說道。
閆至陽的反應是,將手中的豆漿一下灌我嘴裡去。
吃完飯後,跟昨天商定的一樣,玉柒再度回到那石室內,給易天起卦。算卦這玩意兒算是窺探天機,都說算命特准的五弊三缺,算命先生多半是瞎子。
可七爺的演算法,據說那已經不僅僅是卜算人類的前世今生了,特麼的都能算出這鬼以後是投胎當人還是當豬。
但吊炸天的關鍵問題是,就算七爺能夠窺探天,窺探地,窺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