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至陽低聲道:“你懂什麼,這是一種降頭術,叫做陰時返陽。”
“啥意思?”我一邊跟著他走一邊低聲問道。
“一般來說是強行控制某個陰魂的邪術,將他們從陰界提到陽間來,但是我沒有用過這東西,並不知道具體是什麼情況。”閆至陽說道:“別說了,萬一驚動前面的人。”
於是我只好閉上嘴,跟在閆至陽身後,此時,我瞧見那幾個人在村子後頭的後山附近突然消失不見了。
“人呢?”我納悶道。
村子後頭就是一座山,但是,山腳下,山腰上,山路上,都沒有那幾個人的影子。
那幾個人像是鬼魂一樣突然消失不見了。
“閆至陽,剛才那些不會不是人吧?”我低聲道。既然那邪術是控制陰魂的,那很可能那幾位都不是什麼人類。
閆至陽搖頭道:“不可能,剛才雖然煙霧很重,但是我特意注意了一下那幾個人的身姿。我看到了地上有影子。那幾個人都是大活人。”
“那就邪門了。咱們再找找看。”我低聲道。
此時,我將乾脆面君也拎了出來:“別老待著,也幫忙找找,看看有什麼地道,暗道之類。”
乾脆面君打了個呵欠,伸個懶腰,這才不情不願地往夜色裡跑去了。
我跟閆至陽在村子後頭轉了一圈,沒看到什麼特別的地方,更沒找到任何暗道。
就在這時,乾脆面君跑了回來,對我們說道:“給你們說個怪事,這全村人的祖墳都冒青煙了。”
祖墳冒青煙,一般說這家人夠叼,祖上積德。但是全村人祖上都集體積了陰德,這特麼真聞所未聞。這村子就算是集體救了皇帝也不至於墳頭都冒煙啊。
“你說什麼呢乾脆面君?”我失笑道。
“真的冒青煙了,你們快來看看。”乾脆面君說著,又往剛才的去路跑過去。
我聽了異常納悶,跟閆至陽跟著乾脆面君跑了過去。
沿著一條小路走上去,轉個彎兒,居然就是這村子的公墓,或者說是墳地。
而讓我吃驚的是,這特麼跟乾脆面君說的一毛一樣,村民們的墳頭都冒了青煙,一股股地往外飄散。
大半夜的,土墳頭飄散青煙,月色悽清,照著這白慘慘的驚悚一幕,這特麼太詭異了。
“臥槽,真的是祖墳冒青煙了!這個村子都住著什麼人?”我打了個哆嗦。
“這可不是什麼冒青煙。”閆至陽說道:“這墳地有問題。”
“怎麼有問題?話說,這煙怎麼有股怪味兒,也不知是什麼味兒。”我揉了揉鼻子說道。
“這墳地的方位什麼的倒是沒問題。但是這煙霧,讓我想起一種東西。”閆至陽皺眉道:“鴉片。”
“臥槽,鴉片,你開啥玩笑?這年頭還有鴉片??”我吃驚道:“問題是,你怎麼知道這煙霧是跟鴉片有關?難道你還抽鴉片煙來著?”
“我見過毒販,也見過鴉片。”閆至陽說道:“總之,這煙霧散發的氣味跟鴉片煙的感覺非常像。”
“別告訴我一群鬼在地下製毒。”我抽搐道:“我接受不了。”
閆至陽沉吟半晌,說道:“不對,剛才那些人消失在這附近,我們先躲起來看看。”
“這四下也沒有掩體,躲哪兒?”我四下看了看問道。
閆至陽指了指房頂:“去那。”
說著,這貨居然三兩下地跳上了房頂。我也後退幾步,節奏助跑搭住窗沿跳上屋頂。
我倆躲在屋頂上半晌。乾脆面君也縮在我們身邊。但是這天氣始終是冷,沒多會兒,我就打了個噴嚏,睡意襲來。而過了一陣子,我居然真的睡了過去。但是閆至陽這貨居然不叫醒我,直接讓我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