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閉,有人盜墓,這宋小姐就不見了,現在不知是死是活。不過,這些都是很老的傳說,我相信能幫上你。”
閆至陽笑著點了點頭:“多謝您。”
“可是大爺,您是怎麼知道這麼多古老傳說的?”我好奇地問道。
“我的工作唄。沒退休前,我在市文化局工作,我們那圖書館裡,倒是有這些老時的資料,傳奇小說。”何大爺笑道。
“哦,這就難怪了。”我笑道。
“千歲塚。”閆至陽說道:“那育嬰堂的事情,您瞭解麼?”
何大爺搖頭道:“這就不知道了。不過這銀泰百貨都說不怎麼幹淨。我也不太信這些,但是去年確實發生過意外。去年銀泰出了件可怕的事,一個小孩和他媽媽逛商場的時候,小孩從兩臺電動扶梯之間的空隙掉了下去,從六樓直摔到一樓。但是你們看啊,銀泰的電梯之間的空隙最多隻有半米不到那麼寬,這個小孩怎麼能筆直地一路摔下去,沒有半點阻礙,也沒有人能攔一下,擋一下?後來有傳聞說,由於這地方是民國的育嬰堂,當年這兒死了不少嬰兒。去年銀泰的老總有點怠慢了那些小冤魂,因為一直生意很好,沒有作怪,於是那些冤魂不滿了,製造了這一起離奇的傷害事件。而去年,這邊老總確實晚上在大門口燒了不少小棉襖,說是給下面的嬰兒。”
“看來嬰兒有點不領情啊。”我脫口而出道。
閆至陽在桌子下面狠狠踩了我一腳。我立即疼得呲牙,才發現自己失言,似乎對老大爺這孫子差點兒死掉的事兒幸災樂禍似的。
於是我立即抽了下自己的嘴,笑道:“昨夜西風凋碧樹,穿了上衣忘穿褲。出門忘了塞嘴布,松得像是大棉褲。”
閆至陽聽了這話也樂了:“你這一段段的,什麼時候晉級成段子手了啊?”
聊完之後,何大爺帶著小孫子要走,順便大家各自留了聯絡方式。何大爺說這次得謝謝閆至陽,問我們啥時候不忙,可以到他家去坐坐。
閆至陽笑道:“多謝您了,這也沒什麼。不過以後您要是遇到什麼怪事,可以給我打電話。”
何大爺答應後,我們便各自離開了。
走出銀泰的時候,我問閆至陽,剛才那情況,是不是小鬼作祟。
閆至陽說道:“不像是小鬼,像是某種不祥的氣場。我在想,是不是這怪事還是跟那宋小姐有關係。剛才那孩子我仔細看過,七八歲,心智正常,並不是自己想跳下去的,而是在那一瞬間受到某種東西的蠱惑,或者發生了幻覺。”
“真尼瑪驚悚。”我擦了擦冷汗。
“現在問題是,我們怎麼繼續調查?”厲笙歌問道。
閆至陽搖頭嘆道:“我還沒想出怎麼繼續。讓我好好想想吧,咱們先回去休息。”
回去住處之後,我們倒是沒休息多長時間,便見到一個不速之客。
這不速之客可算是個熟人,是厲笙歌的手下,水檸,非暴力不合作的殺手之一。
當然,讓我吃驚的是,水檸不是自己來的,而是帶了另一個人:楊力。
而此時的楊力已經被她揍得鼻青臉腫,估計是用過私刑。
當時,我跟閆至陽和厲笙歌都在他的房間裡待著,水檸拎著人一進門,我頓時驚了:“你怎麼在這兒,你怎麼把這貨打成這樣?”
水檸沒理我跟閆至陽,而是走到厲笙歌跟前,說道:“主人,我已經幫你收拾好他了,他決定交代一切。”
我心想這厲姐姐夠損啊,剛才肯定是放出千紙鶴小紙條,去給水檸傳遞訊息了。水檸也許是一路跟著待命呢。自己不方便乾的事兒,直接手下去辦,妥妥滴。
閆至陽皺了皺眉,嘆道:“你這做事方法真是——”
厲笙歌無動於衷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