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謝琳已經恢復正常,但是問她是不是還記得陸行雲,謝琳便搖頭說記不得了。再問地府的事情,這姑娘也是一問三不知。
閆至陽藉機在她屋裡轉了轉,卻在書桌上看到一個畫本。
閆至陽拿起來隨便翻了翻,我也走過去瞧了瞧,居然看到了那髮釵的素描。閆至陽想了想,走到謝琳跟前,問道:“這個髮釵,你是從哪兒弄來的?”
“是——我還真想不起來了。”謝琳嘆道。
我心想八成是假的陸行雲送給她的,但是由於生魂離體這一陣子,謝琳的記憶混亂,她便不記得這陣子的事情了。
我將閆至陽拽出屋外,說道:“我們也不能就這樣被陸行雲牽著鼻子走,怎麼也得想個辦法引出他來,否則這也太被動了。這次我們在地府被暗算,估計也是這貨下的黑手。看來,他一直知道我們的行蹤?可問題是我們四個人的蹤跡,也只有咱們四個知道,還有閆家的人。你家不會有內奸吧?陸行雲估計也不會有那個本事,派人跟著我們,而不被我們發現。”
閆至陽沉默半晌,說道:“嶽黎跟我大哥的關係,不少人也都知道。雖然大哥沒什麼表示,但是二伯曾經提過,希望她做我們大嫂。也許陸行雲是知道她在我們之間,所以這才設計謝琳,讓我們被困在地府。”
“說到這個,”我突然想起今天早上的事情,便對閆至陽說了嶽黎的行為:“嶽黎姐真的不懂道法麼?”
這是我一直疑惑的問題。之前閆至陽告訴過我,嶽黎只是普通女子一名,不懂道法,家裡是世代做生意的。她開的茶館以前也是閆家的“情報站”,然而有了閆家的保護,才沒人敢去找麻煩鬧事。
可在這個鬼蜮組織跟四大家族大撕逼的時候,嶽黎似乎一直也沒受到影響,更無人去打擾,好好地開著店,這倒是讓我有些好奇了。
四大家族的地盤都有人去鬧事,她那居然無人問津?如果說鬼蜮覺得她沒有價值,那也不可能。二大爺公開宣佈過,希望嶽黎當他兒媳婦。其次,閆雲曉還曾經把封靈契放她那保管,說明嶽黎跟閆家的關係也不淺了。
想到這裡,我突然覺得嶽黎的身份倒是有了些意味深長的意思。
“嶽黎姐?”閆至陽愣了愣:“她不懂道法,只是個普通商人。”
“可那烈焰符咒,得需要懂道法的人來使用,才能有效果。”我冷哼道:“別告訴我你們閆家的符咒這麼叼,隨便什麼人一貼,都有效果,那簡直是易燃易爆物了。”
“嶽黎懂道法?”閆至陽愣了愣,就此沉默下來。
我端詳著他的神色,覺得閆至陽也有些奇怪。
就算是嶽黎懂點道法,他這神情也不對,就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秘密一樣。
“閆至陽,你在想什麼?”我忍不住問道。
“沒事,一些陳年舊事。”閆至陽半晌後回過神兒來說道:“這件事你先別跟大哥講,現在抓住陸行雲才是首當其衝的,其他的事情先放一放吧。”
我點頭同意,卻覺得閆至陽這神態有些奇怪。
解決了謝琳的事情,我們便想返回西塘去。經過了一天休息,宋溶月也似乎恢復了一些元氣。
離開之際,我收拾行囊之時,乾脆面君跑了過來,低聲道:“閆至陽在跟嶽黎密談,你要不要去聽聽?”
“什麼?”我驚訝地問道:“什麼叫密談,而且他倆有啥好密談的。”
“真的,咱們不是住謝家別墅麼,他們特意跑到最後那重沒修整的院子裡,躲在假山後頭說話,生怕別人聽到似的。”乾脆面君說道。
“閆大哥知道麼?”我想了想,問道。
乾脆面君說道:“他在前院收拾東西,跟謝琳媽媽說話呢。你說,閆至陽跟嶽黎有什麼好說的,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