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邏的弟子一人一拳頭,把他們直接砸暈在了地上。這個在蘇州府自幼作賊的傢伙,很快的就分析出了哪一棟高樓應該是他們的頭目所居住的地方。‘遁天’符祭出,一道月白色的光芒在厲風的身上閃了一下,厲風立刻就失去了蹤影。
赤城子的下巴都差點掉了下來,他結結巴巴的說到:“‘遁天’。。。‘遁天’符?不可能啊,這是小師妹最喜歡用來捉弄人的寶貝,怎麼在這個小子身上?這下麻煩了,怎麼找到他呢?”
不過,很快赤城子就不需要心急了,因為一股淡淡的白色霧氣籠罩住了整個院子,‘幻霧草’被厲風用真元蒸發,變幻成了充滿了麻醉藥力的霧氣瀰漫了開來。等候了大概有半支香的時間,厲風賊兮兮的出現在了最高的那棟樓閣視窗處,虛浮在空中,他大咧咧的扯下了房間的窗戶,朝著裡面看了一陣子,立刻翻身跳了進去。
赤城子吐出了自己的舌頭,驚訝到:“不是吧?作賊?”他飛快的掠了過去,小心翼翼的探出一隻眼睛,偷窺厲風的行動。
厲風大搖大擺的在床上那個老頭的身上摸了一陣,看起來沒有摸出什麼好東西,立刻就在床頭櫃裡翻了起來,翻出幾把鑰匙後,厲風心滿意足的狠狠的在那昏睡的老頭腦袋上敲了幾下,開始在房間裡面亂轉。赤城子根本就沒看清厲風的動作,就看到厲風已經興高采烈的開啟了一個暗門,露出了十幾個鑰匙孔。
一個個的暗格被開啟了,厲風首先就是捧出了一條黑漆漆的,小孩子拳頭粗,足足尺許長的東西。他仔細的聞了聞,又仔細的打量了一下,終於發出了一聲低語:“妙哉,和小貓的鞭形狀是一摸一樣,嘿嘿,千年虎精的虎鞭啊,好東西啊。”他從腰間解下了一個大大的布口袋,飛快的把虎鞭扔了進去。
隨後,一張張的產業地契,一疊疊的銀票金票,一塊塊的金錠,外帶一盒珠寶,兩三本秘籍一般的物品被厲風塞進了口袋裡面。再在房間內轉悠了一圈,厲風斬草除根一般,連房間那書桌上一塊紫金鎮紙都給塞進了自己的包裹內。
赤城子的嘴巴是越張越大,最後他的頜骨處發出了‘嗒’的一聲輕響,他用力過猛,自己把下巴給弄脫臼了,急得赤城子是連忙一掌打在了自己的下巴上,給自己接好了關節。
厲風左右看了看,實在是沒有什麼值得拿的東西了,又掏出了‘朱雀鉞’,很是心黑的把這個房間內,那兩張太師椅靠背上鑲嵌的兩塊青玉給撬了下來,這才心滿意足的掠出了窗外。
隨後,一片片淡淡的白色霧氣不斷的從華山劍派的個個院子內升了起來,厲風紅著一對眼睛,連最低階的華山弟子身上的最後一個銅板都沒有放過,全部搜刮進了自己那個足足一丈長的口袋裡面;那些稍微有些地位的華山弟子,他們頭上的髮簪,只要不是銅鐵貨色的,也都被拔了下來;地位更高一點的門人,劍柄上鑲嵌的小珍珠,一顆不留;地位再高一點的華山劍客,他們的腰帶上所鑲嵌的美玉、金珠,統統被扯了下來。。。
黑影再閃,厲風衝進了華山派的廚房重地,一排的風雞、風鴨消失在了口袋之中,同時消失的還有兩罈子美酒。
就因為古靈子一時的感慨,華山上下慘遭洗劫。
厲風心滿意足的哼著俚語小調跑走了,臨走的時候,他還把近千名華山弟子所有人的衣服都塞進了糞坑,就差一把火點著整個華山了。赤城子站在死氣沉沉彷佛鬼蜮一般的華山派腹地,仰天發出了一聲慘嚎:“三清道尊在上,這是我們一元宗的門人麼?天啊,他比道爺我曾經看到的最兇狠的流匪還要毒辣啊。。。天啊,一元宗的前途無亮啊。。。”
第二天一清早,就在厲風樂滋滋的和小貓在青雲坪的隱秘處分贓的時候,華山派全派震動。華山派老掌門眼看得自己努力幾十年所積蓄的財富被一掃而空,一時間心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