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小姐,你不要命了。”嘴裡叫嚷著,她已經飛一樣的撲了過來,蘭花指帶起了‘嗤嗤’聲響,朝著厲風劈頭蓋臉的砸了下來。
厲風冷笑,身體一折一扭,飄過了那女子還在空中的身體,手麻利的在那女子身上出沒了幾次,摸出了大把的銀票和一塊香氣撲鼻的手絹。厲風把銀票放進了自己懷裡,那張手絹則是被他高舉在空中,得意洋洋的笑道:“哈,各位,看看,看看,這小子還說自己是個爺們,爺們身上會帶這種東西麼?哈,好香好香的手絹啊。”
那女子臉色已經是變得鐵青,而那小丫頭更是如同瘋子一樣的撲向了厲風,舉手投足之間,勁氣四溢,很顯然,這小丫頭的功力已是不低的了。厲風踏著‘天罡步’,在場子裡面輕鬆的繞著圈子,就是不和那小丫頭正面交手,他的手則是這裡摸一把,那裡掏一下,就在那小丫頭的身體敏感部位出入,嘴裡大驚小怪的叫嚷著:“唉,小兄弟,我們都是男人,摸一下有什麼了不得的?這麼小氣幹什麼?哈哈,哈哈,哈哈。”
厲風心裡的一股陰霾之氣一掃而空,自從下得青雲坪以來,他第一次這麼開心的大笑起來。他自己尋思:“感情我是一個天生的壞胚子,死活沒辦法做好人啊,這樣也罷,那就開心的做一個壞人吧。”想到這裡,厲風惡毒的一手撫上了那小丫頭的胸口,狠狠的擰了一把,隨後身體輕盈的飄了開去。
小丫頭楞了一下,突然的抱著自己的胸口,蹲在地上放聲大哭起來。她的主子,那位青年女子面色鐵青,一對美目裡面凶煞之氣大盛,如果不是自知自己不是厲風的對手,她早就撲上去殺人了。
厲風嘴裡輕佻的說到:“誒,這位少爺,你這麼看著我,是不是想要殺我啊?是不是想要打我啊?來啊,來打我啊,怎麼不打?哈哈哈,來殺我啊,怎麼,你小子沒種?不敢來?那你還叫做爺們幹什麼?”厲風隱隱的又有了入魔的趨勢,他腦袋裡面突然的冒出了靈光子被那右聖一拳擊成粉碎的慘狀,又突然的想起了自己傻傻的躲藏在樹林內不敢出頭的屈辱感覺。
他並不是一個好人,他心裡感到屈辱了,他就必須要發洩,哪怕他是把自己的那種心理上的滿足感建立在其他人的痛苦上,他也絕對不會在乎。因為他本來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從來不是。如果他覺得心裡不痛快了,覺得痛苦了,那麼,他會毫不猶豫的對讓另外一個人痛苦,從而讓自己開心起來。
‘玄石’緩緩的釋放出一絲絲的冷氣,讓厲風的情緒稍微的平息了一些。厲風吞了一口吐沫,隨後一口口水吐在了地上,不屑的罵咧到:“看你這個模樣。感覺自己很了不起?感覺自己出身高貴?所以敢女伴男裝來青樓看熱鬧?你感覺你在俯視這些來嫖妓的男人?哈,你真了不起。。。媽的,你還有一身不弱的武功,所以你敢追著一幫男人痛打,你他媽的真有格調啊。身份高貴是不是?你很了不起是不是?我現在就欺辱了你,就欺負了你的丫鬟,你能把小爺我怎麼樣?”
厲風站在那裡,一臉浮華氣息的叫嚷著:“小爺我天生就是一個痞子,自幼在街面上混一口飯吃。你出身大家豪門吧?你能把小爺我怎麼樣?小爺我赤腳的不怕你穿鞋的,有膽量你上來打我啊?”
那女子的眼珠子都快氣紅了,尤其旁邊圍觀的無數嫖客大聲的鼓譟起來,更是讓她心亂如麻,一時間沒了主見。
春頤樓院子的大門突然化為無數碎片,高高的飛揚了起來。一個冷漠的聲音傳了過來:“剛才誰動了我們金虎幫的人,給大爺我站出來,不把你擺成九九八十一個姿勢,大爺我就不算是白帝門的右護法。”一大批黑衣人衝了進來,帶頭的是一個看起來四十幾歲,一雙巴掌有如蒲扇一般巨大,手指上有紅光閃動的中年人。
嫖客們大呼小叫起來,頓時如同退潮的水浪一樣消失無蹤。厲風輕巧的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