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握了一下拳頭,厲風得意的笑道:“最絕妙的,就是那黃仁山為了控制老李,把他家人軟禁在自己的府邸十年。嘿嘿,這可是不少街坊都知道的事情,由不得他黃仁山不承認。。。老子要趁機把這件事情給鬧大了的話,就讓天下人看看那黃子澄到底是個什麼德行的玩意,我看皇太孫是否還會聽他的意見。”
輕聲的詭笑了幾聲,厲風接著補充到:“今天的事情,等著瞧,要是黃仁山不會做人的話,他黃家就有樂子看了。老李,等下我們好好的合計一下,看看這說法到底要怎麼樣才能天衣無縫,總之這個套子,我要讓黃子澄陷進去後,一輩子的清名都被握塗上汙泥。所謂子不教,父之過。等下你再給我講一點黃仁山的爛事,等我們把這事情在整個應天府給宣揚開了,我看他黃子澄還有什麼臉面。”
“身為當代儒之大家,黃子澄教出了這樣一個兒子,嘿嘿。。。再看那方孝孺,自詡為君子之道,以聖人之道教化天下,我就看他這次還能講出什麼道理來。。。哼,儒家,儒家,嘿嘿,七年男女不同席是不是?趕明兒去秦淮河找一姑娘,半夜我把那姑娘扒光了扔方孝孺的床上去,老子看他方孝孺還有什麼臉混下去。”
李鐵匠是聽得一頭的冷汗,對厲風的歹毒頓時又深了一層。
厲風卻有自己的道理。他的手段的確是無賴骯髒了一些,但是誰叫這些骯髒手段,正好用來對付黃子澄、方孝孺這樣的世家出身的人呢?這些人最害怕的就是身上沾染壞的名聲,厲風的手段恰好就是給他們大潑汙泥,由不得方孝孺他們不吃虧了。
卻說那黃仁山,好容易從地上爬了起來,看了看自己帶來的那些捕快一個個都還躺在地上,昏迷的昏迷,幾個清醒的也是臉蛋腫得彷佛茄子一樣說不出話來,不由得氣得暴跳起來。他舉著手朝著天上比劃著,憤怒的咆哮著:“混蛋,你做了都指揮使就了不起啊?我呸。。。你家公子我,只要想升官,還不容易麼?我父親是誰?我父親是輔政大臣黃子澄啊。。。你給我等著瞧。”
他重重的一口吐沫吐在了地上,歇斯底里的嚎叫著:“你燕王府了不起啊?啊?我承認你燕王府了不起,你不過是燕王府的一條狗而已,我黃大公子會害怕你?我呸。。。十萬兩銀子,你當是土嘎拉不成?你哪裡來十萬兩銀子?想坑害你家大公子,你的道行還淺了一點。”
歪著腦袋,晃動著身體,黃仁山看都不看那群捕快一眼,緩緩的朝著大街的方向走了過去。路上少數的幾個行人看到了他的那樣子,一個個嚇得連忙低下頭,快步的走了過去。
黃仁山咬牙切齒的發著狠:“你燕王府,嘿,這樑子可算是結下來了。你他媽的三個世子就不要想離開應天府,當這裡是這麼容易進出的麼?老老實實的在應天府養老罷。。。嘿,你們武功是厲害,可是老子也不弱啊。呸。。。正好師叔他們白帝門進京來活動,我不如讓父親招攬他們白帝門,專門用來對付那安老太監的錦衣衛,豈不是快活?”
越想越是高興,黃仁山猛的樂樂起來:“嘿嘿,他們白帝門的主要高手,也不知道得罪了誰,都被髮了海捕文書,這還不逼得他們必須投靠官家麼?嘿嘿,正好用來做大公子我的走狗。那瘦小子,等著瞧罷,總有你的好看的。”
黃仁山的興致一下子就恢復了,快步的,興致勃勃的小步跑了起來。
厲風他們則是已經快步的走到了朱僖他們的住所前,正要進院子的時候,厲風突然停下了腳步,皺著眉頭問到:“小貓,剛才那黃仁山說什麼?他的師叔是‘白帝門’的客座護法?嗯。。。這可就有意思了啊,小爺我和白帝門還有一筆子帳要好好的清算呢。在蘇州府,我和古頭兒把他們坑得落荒而逃,這次碰上了,嘿嘿。”
厲風暗地裡發狠:“你白帝門居然又到京城來活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