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用麼?”
厲風眼睛一翻,笑嘻嘻的說到:“我是天才。”
朱僖含糊不清的咕噥了幾句,大意就是厲風太不要臉之類的言語,然後他才說到:“小李子告訴我,說你這三天一直都在修道,差點沒嚇死我,以為你中邪了。好端端的,學什麼道啊。唔,閒話不說,現在江南江北,已經是謠言滿天飛了,天下人都知道我們燕王府被逼得每天只吃一頓飯,連菜市都不能去了。嗯,總之現在在謠言裡,我們燕王府比那大旱後的災民還要可憐呢,還要做什麼?”
厲風盤膝坐在蒲團上,右手託著下巴,左手輕輕的拍打著大腿,突然邪異的笑了起來:“很簡單,刺客。唔,後面三天的晚上,會有大批的刺客,源源不斷的去刺殺王爺和殿下你。我們燕王府如今守備疏鬆,因為我們的軍隊已經全部被調去守衛我們的百姓了,所以王爺自己身邊沒有任何得力的人手看護。”
朱僖的眼睛亮了起來,他激動的說到:“而那謝貴他們,一個個就在旁邊看熱鬧,拿著八千多人的軍隊,卻不顧父王的死活。。。唔,我們還可以暗示天下的百姓,那些此刻就是謝貴他們派出去的,是不是?”
厲風奸笑:“不僅僅這樣,王爺還在刺殺中被捅了十幾刀,嗯,就說王爺現在只剩下一口氣了,我們正在滿天下的找靈藥救王爺的性命呢。騰龍密諜的那些探子可要會說話一些,告訴他們,要讓天下百姓都開始思考一個問題:為什麼一個對大明朝忠心耿耿的王爺,在自己重病的時候,沒有一兵一卒去保護他呢?王爺的軍隊,可是為了大明朝的百姓,全部都給調派出去了,而朝廷直接指揮的軍隊在哪裡?”
朱僖轉身就走,走了幾步後,他突然又跑了回來,很認真的看著厲風說到:“厲主管,我突然想到,要送給你一個很形象的名字。”
厲風翻翻眼睛,突然笑起來:“您說?”
朱僖陰笑了幾聲:“狗頭軍師。”說完,朱僖嘻嘻哈哈的轉身就走,一邊走,他一邊叫嚷著:“小李子,小李子,你去哪裡了?給我滾出來,快,快,聽說有刺客要謀害父王,我們可要都小心準備著了。從軍械庫調五百把勁弩出來,都給我分配給王府的護衛,快點,你敢偷懶的話,我就把你的大腦袋都給割下來。”
厲風嘿嘿的笑了幾聲,一揮手,靜室的房門被他的潛勁關上,他又開始仔細的琢磨起白雲老道的那一套道法和武功相結合的法門來。他已經決定了,要在半年內,逐步的使用白雲老道的那些法術,讓所有的人都習慣他能夠使用法術這個事實,這樣他保命的本錢可就多了不少了。如果不是小貓實在不象一個法師,厲風還準備讓小貓也如許的表演一番的。
夜深,漆黑的風呼嘯著捲過了燕京城的大街小巷,無聊的把一團團的熱氣從這裡搬運到那裡,然後原本的地方就被更大的一團團的熱風給籠罩了起來。風越吹,天氣就越熱,整個燕京城都彷佛被放在了蒸籠裡面一樣,那些在自己後院里納涼的百姓,目光呆滯的坐在涼蓆上,拼命的搖晃著只能讓自己的汗水更多的蒲扇,低聲的問候著這該死的天氣。
大搖大擺的,很是囂張的,一行七十多人的,渾身籠罩在黑色紗巾中,只有一對眼珠子露出來的彪形大漢手持三尺大刀,就這麼公然的行走在了大街上。此刻原本的八百城防軍都已經到了謝貴的手下,大街上根本就沒有一個巡邏計程車卒,只有那些還在大街上逗留的小孩子,被嚇得號哭起來。那些做父母的出門喝罵自己大哭的孩子,然後自己也發出了驚恐的叫聲,抓起了自己的孩子就衝回了自己的家。
半個燕京城都騷動了起來,而那引氣騷動的黑衣人一行,則是晃悠悠的走到了燕王府的門口,大吼了一聲:“燕王朱棣,你還沒死麼?”然後他們就點著了火把,把一桶桶菜油倒在王府的圍牆上,最後再放上了一把火。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