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狼,偏偏還當作一可以馴養的狼狗,果然百無一用是書生。
幾個身穿青色道袍,頭上頂著紅木道冠的老道從正殿內走了出來,看了看方良他們一眼,頓了頓,兩個手上拎著鈴鐺的老道點點。徑自走開了,另外三個人手裡握著金屬鑄造靈付的老道互相看了一眼,漫步到了方良等人面前,沉聲問了一句:“諸位,是北方來敬香的麼?”
方良恭恭敬敬的拱手說到:“道長有禮了,我等正是應天府來地,傳聞青羊宮貴氣繚繞,所以……
那個滿臉皺紋。鬍鬚快有兩尺長的老道低聲嘀咕了一句:“你們先住在偏殿吧,你們的從人,可以先回客棧了,青羊宮,住不下這麼多的人。微微的咳嗽了一聲,他有點自負的說到:“放心,在青羊宮。還員有人敢找潑動手地。”
方良笑了起來,正人命令十一他們回去客棧,青羊宮那本來被厲風順手撇下的大門,卻被一個人粗魯的用腳踢開了,一個冷峻的聲音緩緩的傳了出來:“那個無賴小子在哪裡?給我白向天出來。”青羊宮的大門整個被這一腳踢成碎片,滿天飛舞,足足有上百名精悍,堅毅的勁裝大漢緩步的走了進來。
那三個老道氣得臉皮發紫,剛剛說完青羊宮沒有人改撒潑的,這可就有人打上門來了,那最老的老道沉聲喝道:“白施主,我們青羊宮哪裡得罪了你們白帝門,要你們白帝門這麼氣勢洶洶地打上門來?莫非,是我們峨嵋得罪了你們不成?”他的袖子一抖,頓時整個院子裡面陰風大做,一柱柱彷彿實質在氣流在空氣中奔湧,巨大的力量讓那些衝進院子的白帝門好漢身不由自主的退後了一步。
那白向天,是一個五十幾歲,長得還過得去,體形還不差的小老頭兒,他緩步上前,雙目開闔之間冷光四射,沉聲說到:“清心道長,實在是失禮了,下人不會做事,這青羊宮的大門。我會選最上好的木料重新打造後披紅掛綵的送回來……今日白天,我白帝門十六名屬下在大街上被殺,兇手乃是三年前和我們有極大過節的人。”
頓了頓,他搖頭嘆息到:“我那侄兒白帝天,卻也差點被他們打破了頭顱,尤其這群人還在青蓮雅筑看擄掠了水秀兒姑娘以及三位待女。這於情於法,可都要好好的找他們算筆賬了。”
清心老道聽得此言,看了看被踢破的大門,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如此,我青羊宮倒也不插手,今日倒是有客人租了我們三個偏院了,想必那人就是其中的一樣,你們白帝門要九牛二虎之力仇,自可以去,但是呢,我青羊宮乃清修之所,如果沒有必要,還請白施主不要在我青羊宮動手,如果萬一出了亂子,小道的師門怪罪下來,恐怕是白門主那邊也不好交代了。
白向天微微頷首,雖然白帝門在民間的勢力極大,但是沒有必要,他還是不願意和青羊宮起衝突的,要說這青羊宮,可是傳說中和那虛無飄渺的峨嵋劍派的仙人是同門地,如果傳言是真,這白帝門也不是他們的對手,不需要白白樹立這麼一個敵人的。當下他笑著回答到:“如此,清寒請道長派人引路,我們只要去偏院所院所看看那些客人,找到那個仇敵了,自然會和他在郊外約戰的,不會損傷到白帝門的清淨地。”
正說著呢,門外又傳來氣惱的,清脆的聲音:“二叔,大哥被人打傷了,這種事情居然都瞞著我?還有,真的是蘇州府那個小子做的麼?他居然敢來成都和我挑釁?他,他實在是太不把我們白帝門看在眼裡了,他不過是蘇州府的一個小混混。我倒是要看他離開了蘇州府地官府衙門。他在成都還能和我們白帝門較量不成?”
說著說著,一臉怒氣的白靈心大小姐帶著幾個丫鬟以及十幾個子高手護衛衝了進來,微微的朝著三個老道行禮到:“三位道長,我們白帝門實在是視如唐空了,可是那人實在是太可惡了,三年前,他居然有國營企業州府動用官兵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