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笑聲中,水元子朝著四周看了半天,嘀咕了一句:“奇怪了,海面上的浪頭怎麼會突然捲起來的?幸好那股力量引發了太陽真火地爆炸,便宜了老子,起碼少捱了一個月的苦頭,被太陽真火練形。可是輕鬆的事情。。。唔,海面上的浪頭怎麼會突然捲起來的?”
尋找了半天,水元子也沒有找到任何奇怪的地方。他吧嗒了一下嘴巴,很奇怪的拍拍自己的腦袋,化為一道清風瞬息間不知道去向了。
海面下響起了方才那個蒼老的聲音:“哎呀,剛才沒主意,有這麼一個厲害地傢伙居然在借用太陽真火煉化形體,嘿,幸好老道我沒有招惹他,否則被他找了下來,這小北極可保住了。要是老大老二還在,倒也怕他,現在就剩下我一個了麼,打不贏,我老道躲總是躲得及的。。。唔,繼續睡覺,睡覺。。。睡覺。。。”聲音越來越弱,最後漸漸的消泯無蹤了。
草原上,五萬金帳汗國地精銳大軍一層層的被那強勁的箭矢給削了開去,箭矢破空,人血肆意流淌。那金帳汗國的行軍總管大聲的吼叫起來:“停手,停手,聽我說。”
朱棣親自操起一張聲弓,遠遠的一箭射入了他的胸膛。朱棣屑的冷笑著:“聽你說什麼?有什麼好聽的。你們金帳汗國派人來,朕就派兵擊潰你們。還當你們是那強大無比的金帳汗國麼?你們也日暮西山了,我大明卻正是照樣初升,哈哈哈哈!給朕殺光了這群蠢物。”
箭矢更加密集了起來,這些金帳汗國的戰士身上那沉重的、防禦力超強的鎧甲,此刻反而成了他們最大的束縛。他們的戰馬根本就沒有足夠長的距離讓他們跑起來,就被密集的箭矢灑落在了草原上。血,一層層的浸染著。
在被鮮血浸泡的草原下面,深深的地底下,六個渾身閃動著血光的老頭在一個巨大的洞穴裡,按照一個詭異的陣法拼命的旋轉著。他們踏罡運氣,每一聲咒語發出,每一道靈訣射出,就有大量的鮮血從洞穴的四壁被吸了進來,匯入了懸浮在空中的一顆巨大的血球之中。看個洞穴內鬼氣沖天,血腥撲鼻,有如地獄一般。
枯瘦的右聖帶著三十幾名下屬神君默默的站在這個陣法之外,右聖的手指頭上有一團綠色的火光在閃動,每當那火焰膨帳的時候,立刻就有無數白色的魂魄從四面八方被吸了進來,強行的被驅入了那顆血球之中。而當綠色的火焰縮小的時候,則那顆血球也跟著縮小,一圈圈的綠色光芒從血球中滲了出來,可以看到紫紅色的血液和白色的魂魄被熬稀粥一樣的熔鍊在了一起。
右聖抬頭看著頭上的洞壁,低聲的陰笑到:“你們努力殺,儘量的殺,殺得越多越好,這顆‘萬魄珠’的力量就越強啊。。。聚集十三顆萬魄珠,從十三個方位炸開。想必可以的。。。嘿,元聖,功勞不會讓你全部佔走地。”
他低聲的喃喃自語:“你以為依靠著四大戰將以及僧道衍那一群小人,就可以操縱朝政麼?呸。那裡有這麼容易?還是象我這樣,更加主動點好。你想不到罷,浮靈、浮雲他們六個,卻是已經被我收買了,你想不到罷?嘿嘿,他們可是主子的直系屬下啊!有他們幫忙,加上本聖控制了血神教、巫門教、殘圇教這些中原有名的邪教,收集萬魄珠可是太容易了。”
“殺,你們拼命地殺,殺死的人越多越好。嘿嘿。我好容易派人滲入了元蒙的王庭,不就是想要看著元蒙和大明拼命的征戰殺戳麼?”
他眼裡閃動著血紅色的、得意洋洋的光芒。突然他回頭朝著一個下屬呵斥到:“幻絕那傢伙怎麼還回來?莫非他拿著捆仙索逃跑了成?豈有此理。。。血神六子潛伏在那個部落中收集處女元陰,居然碰到了呂風,這又是怎麼回事?莫非幻絕沒有碰到他?莫非他能殺了幻絕?那小子恐怕連金丹都沒有練成的,又怎麼能殺了幻絕?”
他喝令到:“還不快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