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坐。”
水元子飛快的接過了蒲團,嘀咕著罵道:“海藻,又是海藻,他孃的,老子最討厭的就是海藻。不要說三千年的,三十萬年的水母海藻我都吃了起碼有兩萬斤了。誒呀,熱死了。”顧不得羅嗦,他連忙把那蒲團墊在了屁股下面,老老實實的坐在了蒲團上,再也不敢胡亂動彈了。可是他嘴裡還是在哼哼嗤嗤的:“看到那地火柱就覺得不對勁,可是老子天生討厭火,就是沒過去看個仔細,原來這裡就是火靈凝聚之地,哼!”
呂風沒有理會他,反正有了這蒲團隔絕了地上傳來的火靈氣息。這空中地熱浪卻是無奈他水元子的,用擔心他了。過他就是有點奇怪,這地下的火靈氣息,融入自己身體的時候。自己只感覺身體一一陣溫熱,說不出地舒服,怎麼那水元子踩在這地板上,卻是如此的難受呢?
飛仙子比起丹青生來,對呂風的好感卻又更多一些,怎麼說當年也是她執意要收呂風為徒啊,所以總感覺自己和呂風比起呂風和丹景生要更加親近罷。她抓起一個蒲團扔給了呂風,笑著說到:“也別站著了,座下罷,交代了幾句話。我們也要走了,時間可是來不及了的。”
呂風恭敬的行禮坐下。問到:“兩位師尊叫弟子前來,卻是不知道有何事吩咐?”
丹青生剛要開口說話,那飛仙子則是口齒伶俐的搶先說到:“沒有什麼事情,過就是我和丹青他已經是功德圓滿,就要飛昇了。”說著說著,她和丹青生都露出了一絲尷尬的神色:“原本我們的道行還不足以飛昇的,可是得了風子你的神丹之助。已經突破了天人限制,卻是到了那個境界了。我們雖然沒有積蓄什麼功德,可是這次無意中統一了海外道門,卻也是一場功果,折算下來,倒也是足夠了。”
水元子嘻嘻哈哈地笑起來:“好好好,你們也不用廢話,快點交代好了事情快點走路。剛才看你們飛苻傳信,已經不是修道界的手段了。就知道你們有鬼。哈哈哈,收服了海外道門,讓海外道門不再紛爭廝殺。唔,倒也算是一番功德。雖然你們收服地手段暴力了一些,殺人太多了一些,卻也可以勉強抵過了。”
丹景生溫和的說到:“前輩所言極是,我夫婦收服海外道門,原本就是想自立宗派,成為一代開山祖師,要說起來,起意就為不良。卻沒想到正好符合天心,平白裡得了這麼一番功德。那寒玉鉤,乃是冥冥中不知如何到手的,那地火柱中,卻又有萬年水精之精華,讓我們恢復了肉身。風子獻上的兩顆神丹,卻又正好助我們渡過了最後一個關口,所以,一切水到渠成,不是天意又是什麼?”
呂風呆住了,喃喃自語到:“這老天爺是瘋了還是瞎眼了?這樣也能算是功德麼?那我呂風殺了這麼多人,重新整合了雙仙宗,卻不知道是多大的功果,也許日後我可以平地裡肉身成聖罷?呵呵,老天爺真的老糊塗了不成?”
飛仙子笑起來,狠狠的瞪了呂風一眼喝道:“胡說八道什麼?天心最為公平不過,所作所為,都有他地前因後果在。你現在雖然看懂為什麼,可是日後等一切事情水落石出之時,你就會明白到底老天爺為什麼如此的安排。。。我夫婦兩強行統一了海外道門,你呂風用血腥手段整合了雙仙宗,要說起來,都是我們私心作祟而已,但是冥冥中卻又牽出了另外的根源,是非禍福,卻是這麼容易說清楚的呢。”
水元子若有所思的皺起了眉頭,盤膝在蒲團上,幾根手指頭飛快的往來掐動,開始盤算起來。呂風卻沒有這等靈悟的手段,只能是看看水元子,再看看飛仙子,說不出話來。
丹青生看著呂風茫然的模樣,頓時也笑了起來,搖頭到:“你現在想破了頭,也是沒用。為師二人雖然在堪破天人之限時看到了一些景象,卻也是不能隨意說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