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那些少女穿花蝴蝶一般的往來奔走,把一盤盤奇珍異果送了上來,這些模樣古怪地果子,都是呂風他們聞所未聞,見所未能得逞見的珍奇,頓時都是大為好奇,也不講客氣,紛紛大吃起來,尤其這水果中靈氣充沛,那些老道更是吃得開心不已。
阮黑看得呂風他們高興,頓時暗喜自己又找到了一個討好呂風等人的好門徑,連忙不斷的叫嚷著,讓屬下人等把那各色水果,選那顏色最鮮豔,品質最新鮮,味道最鮮美,模樣最古怪的都送了上來。他就恨不得自己的地盤上不出產人參果,否則都要搶劫了過來,以討呂風高興啊,他咧開嘴大笑著,笑得口水都流了出來,扒上了大明朝這個大靠山,日後這百越之地,就是自己做主了,誰還敢廢話?
吃喝了一通,呂風裝作不經意的看了阮黑的手掌一眼,笑嘻嘻的問到:“不知道阮大人這手掌上的功夫,卻是何等奇功?本官卻也是粗通武藝的,卻是從來沒肌兇過如此神功,整雙手就煉製的彷彿鋼鐵一般了。”
為了增強自己的說服力,呂風右手一翻,一抹青氣猛然籠罩在了他的手掌上,手掌輕輕一抹,就看到一片青氣‘颼颼’帶響的擊出,在三丈外的一根柱子上印了一個半寸深的掌印。
阮黑看得心神振盪,連忙鼓掌奉承到:“呂大人,好,好武功啊,果然是那個什麼,什麼,嗯,此曲只應天上什麼,人間怎麼來著?”他總是想要弔書包,奈何墨水太少,哪裡說得出來?他支唔了一通,很是尷尬的笑著:“這個,小人練功夫叫什麼,小人自己都不知道,這也是隱先生傳授給小人的,小人從七歲開始修練這法門,到如今已經有三十幾年了,卻是感覺著身上的力氣越來越大,這才打下了這片地盤。”
呂風恍然大悟般的說了一聲‘哦’,點點頭,不吭聲了,這隱先生到底是何等人?怎麼教授阮黑這等沒開化的野人這般強橫,邪門的修道法決?看樣子阮黑對於自己修練的功法也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只知道自己力氣越來越大,卻不知道體內蘊涵的真元,已經是極強的了。
想來這隱先生也是有通天的本事,否則按照阮黑這等智力,這等資質,三十幾年的時間,如何能修煉到這等程度?想必是這阮黑幼時做了什麼討好這位隱先生的事情,否則怎麼會有人花費這麼大的心力,造就這麼一個粗陋無文,驕橫霸蠻的地痦一般的人物?
阮黑看到呂風沉吟不語,還以為他心裡不高興了,連忙討好的說到:“這位隱先生卻是有大本事的人,我們這裡過個三五年就必定起一次瘟疫,或者是發一次瘴氣的,哪一次不死傷幾萬人的?堪堪這隱先生來了後,境內外內風調雨順,卻是再也沒有那些災害了。”
他身後一個蠻人插嘴到:“可不是,那隱先生可是厲害啊,千年有一頭三角毒蟒不知道從哪裡衝了出來,那百多丈長的身體,一頓飯就要吃幾十個人哩,也是他老人家招來天雷,把那畜生給炸成了粉的。”
阮黑說得高興,和身後的幾個屬下七嘴八舌的開始述說起這位隱先生的好處來,漸漸的,他們說得越來越離譜,在他們嘴裡,這隱先生竟然已經是大羅金仙一般的人物了,說什麼其實這隱先生數百年前就出現過啊,那次是用法術招來了一座大山,壓死了一頭變成了嬌妖怪的老虎啊什麼的,說這隱先生住在遙遠的深山裡,只是偶爾出來一次,尋找一些奇珍異寶啊等等。
那通譯官哼哼一聲,罵道:“阮黑,你這可就不夠意思了,怎麼我們以前來,卻不聽你說起這位隱先生呢?”
呂風深深的看了阮黑一眼。阮黑則是臉色慘變,臉皮一下子就變得慘白無比,他吭吭哧哧的說到:“這個,這個……隱先生他從來不許我們向外說他老人家的名字的……誒,這個……”他突然跳了起來,恭敬的跪在了地上:“隱先生,您,剛說起您呢……誒,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