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忙扭頭看過去,他看到一條巨大無比的蟒蛇,足足有兩百丈長的巨蜂渾身籠罩著一層神秘的紫色光芒,凌空被人牽引了過來,三名身穿黑袍,但是袖子上有一道血紅色的花紋祭祀念頌著玄奧的咒語,舉重若輕的就把這力大無比的巨蟒帶到了那已經成了一定規模的金字塔地基處。
天空中那些身穿鎧甲的裝漢同時大聲吼叫了一聲,頓時那地基正中心有一塊長寬二丈,厚達三丈的右板緩緩的飛了起來,那三名明顯地位高出了一大截地祭祀雙手一揮,那巨蟒身上紫光突然消散,巨大的身軀就種麼凌空落進了那石板下巨大的地穴中,‘噝嗷’,巨大地咆哮聲從那地穴中傳了出來,可是那閃動著黑色光芒的石板緩緩壓下,那地穴頓時又被封印了。
“神明指引你們,在高原上畫出神明傳授的圖騰,神明定然會賜福給你們……獻上巨物地血肉和靈魂給神明,神明就高興,神明高興了,你們就有福,”那些祭祀的魔音不斷的向著四面八方傳播,無微不至的洗滌著那些奴隸腦滌中的汙穢,讓他們的精神不斷的昇華,昇華,直到最後一縷殘魂都升入那黑色的石頭瓶子裡面,為他們神明的法寶做出最後一點地貢獻。
一排奴隸法師突然驚呼起來,他們最後一點靈力恰恰用盡,一尊兩丈多高的巨大石像突然從二十幾丈的高處摔了下來,當場粉碎,並且還毫不客氣的就把這些奴隸法師地頭顱砍下,那些法師的鮮血飛濺,而他們臉上卻還帶著淡淡的笑容,充滿了虔誠的意味的元神‘滴溜溜’的被吸了進去。
無名氏不解地皺起了眉頭:“古怪石,邪門的法寶需要兇魂淚魄,可是他們要這等白痴一樣,只知道順服的元神幹什麼?”
呂風嘆息起來,白了無名氏一眼:“我終於明白為甚無上天魔不能讓太多修道人根基敗壞了,你們對人情世故一竅不通,如何迷惑修道人呢?邪門法寶,就一定全部要用兇魂淚魄來祭煉麼?就如‘九字母都天血錄’,正中間的那一面主旗,不就是要用對自己最為順服地魂魄鎮壓九面副旗的兇魂,乃是最為合適的麼?”
無名氏張張嘴巴,被呂風一番話賭得說不出話來,當下就把一肚子的怨氣發洩到了在場的那些奴隸身上,一道若有若無的波動從她身上橫掃而出,輕而易舉的切斷了那些奴隸法師苦苦維持的靈力鎖鏈,就看的天空中漂浮著數十塊巨大的石塊,周像雨點一樣的落了下來,把偌大的一個工地砸得破破爛爛,滿目狼藉。
那些奴隸法師愣住了,那些奴隸呆住了,那些祭祀歪著腦袋傻了,那些飄浮在空中威風凜凜的壯漢們更是大眼瞪小眼,半天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有好幾隊奴隸法師是剛剛替換上去的,不可能這麼早就消耗光了他們的法力吧?那三個袖子邊上有金色花紋的祭祀滿臉鐵青,嘶啞著嗓子發出了連串的命令,頓時那些壯漢同時喊叫一聲,飛上了高高的天空,彷彿一個無形的大網,把附近區域包圍了起來。
呂風看得好笑,搖搖頭,覺得這裡並沒有什麼吸引自己的東西了,頓時就要帶著無名氏離開,反正他已經知道那人的勢和極強,強大到一個不可思議的境界,這就足夠了。“看樣子,我如今的勢力還是不夠啊,他已經等於是這片土著人地的王,而我呢,不過是中原的一個小小的鐵衣衛統領……在這裡,沒有任何的修道人和他為難,而在中原,還有無數正邪門派要和我搶奪地盤……難啊……還要拼命努力才行。”
可是,呂風剛剛拉到無名氏的小手,天空中突然就雲層反捲,一個漆黑的漏斗一樣的雲洞驀然的出現在了空中,‘颼’的一聲清脆的響聲,一道彷彿流星一樣的黑色光華輕輕的從那雲洞中捲了出來,快得不可思議的,在呂風和無名氏都沒有反應過來時,準確的命中了他們二人隱形的身體,‘啪’的一聲炸死聲,他們二人隱身的法術突然被破去,身影暴露在了數萬人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