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剩下的遞給她:“我怕你在外面不好意思脫鞋。”
虞雯接過暖貼,左右看了看,然後彎下腰在吧檯下面給了我一個深吻:“我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色鬼。”
又捏了捏我的臉:“快去吃飯吧,該涼了。”
悄悄溜出了吧檯,回到了包間。
虞雯見姜然走了,嘴角帶笑的把暖貼貼在了距離心跳最近的位置(熱牛奶)。
回到包間,木須肉蓋飯還剩了三分之二。我倆飯量都不大,確實感覺我倆吃一份飯剛剛好。
也難怪這幾口飯,虞雯吃了這麼久。虞雯知道我不愛吃胡蘿蔔,把飯裡的胡蘿蔔都挑了出來,兩杯飲料一樣喝了幾口。
心裡暖暖的,鞋裡也是。
開了機器不知道該幹什麼,還是上了遊戲。介面還沒載入出來,就聽見了有人邀請我。
進了小隊,剛好五個人。白嚴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虛弱:“給你打電話葉總接的,還尋思叫你玩遊戲呢。葉總不來,還尋思今天得四排了呢,結果剛上來就遇到你了。”
感覺白嚴說話怪怪的,好像變文明瞭不少。
按照白嚴的性格,他應該會說:‘葉總那犢子不來,結果上來就逮捕你了。壁畫少說,快特麼選位置,爺爺要發車了! ’
也沒多問,選了位置。
上單白嚴,中單是我,龍虎打野,張婉和泰迪走下。
耳機裡絡繹不絕的張婉辱罵泰迪的聲音,龍虎就嘿嘿傻笑。白嚴一開始還保持沉默,後來實在是忍不住,也開始辱罵。不止罵對面,也罵隊友。
虞雯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安靜的看我玩著遊戲。
耳機的聲音太大了,震得我耳膜疼,所以掛在了脖子上。
虞雯看了一會,小聲和我說:“白嚴素質真的有待提高,罵人太髒了。不過我看男生打遊戲,都像換個人一樣,你怎麼不罵人?”
這個問題我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因為...因為他在罵的人是我。”
虞雯一愣,撲哧一樂,揉了揉我的頭。
白嚴聽見了她的聲音,隔著麥克風和她交流:“嫂子能聽見嗎?我求你了,你給他找個班上吧。他這遊戲玩的,跟沒開靈智似的,我真是要崩潰了。”
虞雯也和他交流:“玩遊戲嘛~,開心就好。”
白嚴沉默了一會:“我有點開心不起來了。”
虞雯的機器響了,在我臉上親了一口就走了。
白嚴的狀態貌似也不是很好似的,有點失常。好在有張婉和龍虎站出來,白嚴偶爾站出來。我們今晚輸贏還算平衡。
按正常,白嚴是要玩到快熄燈的。不過今天就玩到八九點就散了,我也蓋著衣服小睡。
中途虞雯進來一趟,把我叫起來喝了碗冰糖雪梨。
給自己定了個鬧鐘,凌晨一點多左右起來,虞雯在吧檯打瞌睡。
我叫醒了虞雯,讓她去包間裡睡一會。
虞雯搖了搖頭,示意我去睡。我繞過吧檯抱起虞雯,虞雯也不掙扎,就這靠在我的肩頭。
我把她抱進包間,把兩個沙發並在一起。脫下虞雯的工作服,把自己的外套給她蓋上。把圍脖疊了疊給她當枕頭,我坐到了吧檯的位置。
後半夜只有兩個忘了開包宿的人來充值以外,再沒了工作。
凌晨七點的時候,虞雯拍了拍昏昏欲睡的我,示意下班了。
我脫下工作服放進吧檯,虞雯給我穿上外套。到了樓梯口,我彎腰示意要揹她。
虞雯輕輕上了馬:“小馬寶莉!出發!”
出了門,我倆都被嚇了一跳。下了一夜的雪,外面已經全白了。此時天上的雪已經變小了不少,我揹著虞雯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