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烏曜裝作沒聽到,一雙賊手,從景潤胸前摸到了腰側,景潤趕緊捉住作壞的手,笑著送走了鍾玲玲。
送走了未來婆婆,景潤立馬竄出烏老闆的懷抱,沒走兩步,又被烏曜逮了回來。
“好媳婦兒,快讓我查查是不是都長好了。”說著一雙手繼續往下。
“嗯~”景潤趕緊捂住嘴。
烏曜嘴角上彎,檢查完景潤每一處肌膚,烏曜才作罷,彷彿剛剛景潤溢位口的呻。吟什麼也不是。
看著烏老闆雲淡風輕的模樣,景潤探手抓住了抵在她身後的小老闆。
“嗯”性感膩人的鼻音入耳,景潤耳朵染紅。
“媳婦兒,你動動。”烏曜舔了口景潤飄紅的耳朵,唆使道。
良久,一聲低喘,水池浮上一片白濁,景潤臊的渾身都在發熱,推了推饜足的烏曜,哀求道:“快給我拿套衣服來,我要出去。”
烏曜心情好,二話不說躍出水池找衣服去了。
景潤想著剛剛鍾玲玲說的仙藥裡還有玉蟾蜍、蜈蚣之類的毒物,就噁心的想吐,怪不得這仙草浴水是黑色的,配著烏老闆的傑作,景潤真的是一刻也不想呆在池子裡了,真汙!
在地府住了好多天,她見識到了志怪小說中的地府,雖不及那麼恐怖,但還是森寒嚴厲的,期間河神子來過一趟,告知了河鄢已經被河伯抓住。
此次動亂皆由河鄢而起,驚動了上面,河伯保不住自己頑劣的女兒,只能眼睜睜看著河鄢被滅了仙緣,投入凡塵,生生世世都得受輪迴之苦。
景潤在地府盡得鍾玲玲和烏閻王的寵愛,烏曜都有些吃味兒,小時候他爸媽拋下他遊歷去了,長大了,他爸媽照樣拋棄他哄兒媳婦兒去了,不開心,心塞塞,他要把景潤帶走!
說起回去,景潤才想起,自己從腐屍口下逃生,完好無損,怎麼面對師姐和曉明警官?
“沒問題啦,我把那批警官的記憶都抹除了,你說的師姐我沒見到,反正到時候你就編唄,我不信,你師姐還會找那個警官對口供。”烏曜隨口一說,竟然很有道理,景潤信了。
回到諮詢室,闕萌就抱著景潤哭,把景潤都哭懵了。
“姐,對不起,是我對不起你啊!”闕萌痛哭流涕。
景潤輕拍闕萌的後背,十分不解,只能裝作生氣的樣子喝道:“說,你揹著姐幹了什麼缺德事,我不怪你,一件一百。”
“姐,這回你把我工資扣光我都不叫了。”闕萌抹了把淚,可憐巴巴說道。
“??”
“上回救援隊送過來一個孩子,我替你送到陳院長那裡去了,他們說你掉進腐屍群裡去了,我。。。”闕萌欲言又止,“其實在你去了沒幾天,我也想過去,可是被我爸攔住了,我爸態度很堅決,說什麼‘我讓你去她那工作,不是讓你去送死,我欠她的,不代表就要用我女兒的命償還!’,當時我覺得奇怪,就問我爸,我爸偏不說,然後我就跟我爸吵起來了。”
景潤拍了拍闕萌的背,她當初也很奇怪一個富二代的孩子何苦要在她這裡打下手呢?
“我爸說,我爸說,當年他出了場車禍,撞了一家三口,只有孩子還活著,場面太慘烈了,他不想坐牢,就擅作主張給孩子進行了催眠,自我安慰是為了讓孩子忘掉剛剛慘烈血腥的一幕,其實是忘了肇事者的臉,姐。。。。。。”闕萌不敢抬頭看景潤的臉。
景潤一怔,那個孩子就是她?所以她不易被催眠的原因在這?她內心裡是不願被催眠,不願想起當年父母死的慘狀?
“咚”闕萌不奢求景潤的原諒,雙膝一軟,跪在了地上,“姐,是我爸做的錯事,殺人償命我知道,我爸原本該坐牢的,但是我求求你,他是我爸啊,你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