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金口玉言。
相反總統做出的每一個決定,其實都是許許多多個利益階層統一敲定的結果,只不過是經過大總統的口說出來而已。
總統在這個時代,已經成為了一個代名詞,而非是權利的擁有者。
而且家族軍隊合法化,其實也無非是將暗地裡一直存在的東西,擺到了桌面上而已。就演算法律規定家族不允許擁有軍隊,可是他們私下裡也都有自己的私人武裝,而且裝備更好,更強,還不受約束沒有監管。
“嗨,帥哥,一個人麼?”就在凌天站在甲板的欄杆之上,極目遠眺思索著當今的局勢時,一個亮麗的聲音從凌天背後傳來。
正所謂佛靠金裝人靠衣裝,如今的凌天從私人賬戶之中取出來了不少錢,這打扮自然是少不了的。
遊輪之上各種名牌商場,自然也是應有盡有。此時的凌天早已經是從那一身病號服換上了一套剪裁得體的名牌西服,手上的腕錶也足足花費了他五十萬美金。
如今整個人看上去,更是有一股英姿勃發,帥氣逼人的感覺。
尤其是凌天的一頭長髮並未減去,而是很隨意的披散在身後。雖然和他這套西服搭配的有些不倫不類,可是如今風吹髮揚,將凌天映襯的卻是格外的出塵,好似隨時都要破空離去,並不屬於凡間一樣。
劉悅便是在這種狀態下,看到了凌天的背影,所以才會一時間意亂情迷,放下酒杯。主動跑來搭訕,不過一句話說出口後,她卻已經是陡然清醒了不少,整個人反倒是侷促起來。
雖然她和蕭梅乃是好姐妹,對於男女之事也是司空見慣。可是她本身,卻是難得的清純,甚至二十歲了,還是完璧。
雖然說起來很是不可思議,但是這件事卻是事實,而知道這件事的,恐怕也只有她的好姐妹蕭梅一人而已。
原本她是一個人在不遠處的樓臺上喝悶酒。平日裡對他十分寵愛的叔叔,在聽到她要救下蕭梅的請求口,立刻是果斷的拒絕。
唯一的收穫就是她叔叔答應不會對蕭梅用刑,在蕭梅接受審判之前會以禮相待。就算以後蕭梅會被處死,也絕對會給她一個體面的死法。
這就是家族,平日裡關係再親近。但是一旦到了利益或者是非面前,反倒會變得格外冷漠。
在普通人的家裡,兄弟親人便是天和地。為了親人,那是什麼事都會做,哪怕犯罪,也是義不容辭。
可是在家族不一樣,在家族之中只需要思考兩件事。第一就是這件事做了有沒有價值,第二就是這個人有沒有價值。
沒有價值的人或者事,家族中人是絕對不會去做,一切親情都要為利益讓步,這乃是根本。
“是你?”凌天沒有回頭,便已經聽出這聲音的主人究竟是誰。凌天來到這裡之前,神念掃過,已經知道不遠處是有一個女人在喝悶酒,卻沒有想到,那人竟然是當初救下凌天,又將凌天送給蕭梅的劉悅。
凌天來到這裡,完全是興之所至隨意而發。所以可以確定,這劉悅絕對不是在故意等他。
而且這裡是地球,劉悅也沒有推演出凌天所在位置的能力。
“是你!”劉悅更是大吃一驚:“你是什麼時候醒來的,怎麼沒有找我!”
不過話一出口劉悅就有些後悔了,她也是酒精上頭說話不經過大腦。雖然凌天是她救下來的不假。可是她卻從來沒有見過凌天清醒時的樣子,更和凌天素不相識,要說凌天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