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種群數量持續下降的主要原因,自然環境的變遷是一個原因。
而植被生態的肆意破壞,人為的大肆捕殺是最大的一個因素。
做為宅女,丁梓大部分時間浸泡在網上。
她曾在某些論壇上看到過,許多新富以「野味宴」相誇耀,菜譜上野生動物名更是連聽都沒聽說過。
還有以野生動物作為寵物飼養、或製成標本供家庭擺設,也成為他們的一種新「時尚」。
丁梓指了指牆上的圖畫,轉頭問跟在一旁跟她解說的南男,「這樣有效果嗎?」
南男想了想,「大概有效吧,起碼來吃飯的人像你這樣的被吸引而認真看的人不少,看過後,下回碰到這類事,心裡會有個起碼的意識。」
丁梓想了想,點了點頭,似乎有些贊同她的話。
見丁梓對這些很感興趣,南男很高興,對她的態度又和善了幾分。
男人們的談話停了下來,轉移到她身上。
聽大周問:「小丁,你怎麼一個人跑出旅行?」
丁梓反問:「怎麼,一個人很奇怪?」
大周笑著說: 「總會讓人多想一些的。畢竟獨身姑娘家出遠門,安全性就得讓家人擔心。」
丁梓還沒答。
南男倒先開口了,「你這是性別岐視,姑娘家怎麼了?姑娘家也能獨步天涯,遊遍山水。姑娘家的勇氣也不會輸給一些男同胞。」
阿淼笑嘻嘻地插嘴,「南男姑娘的勇氣可是巾幗不讓鬚眉,你那徒手放倒兩劫賊的颯爽身姿,被傳到群裡可是眾口稱服的。」
南男爽朗地笑了聲,手一揮,頗為大氣地說:「好漢不提當年勇。」
大周笑罵她,「你是漢呢?」
阿淼介面道:「不是有個詞叫女漢子,她是女漢子。」
偏離了話題,丁梓看得熱鬧,瞧著有趣。
眼睛卻時不時掃向沒出聲的戴仼。
他就靜靜坐在那兒,即使不出聲,也讓人忽略不去。
這男人話並不多。
丁梓這次的肆意的目光卻沒讓他再有回視。
她只得作罷,收回眼。
她想了想,將剛才在中心路口發生的事說了。
有些好奇地問:「他們這種行為是叫飯託吧?」
「哈哈,」阿淼首先笑道:「飯託?虧你想得到。這是搶客源。我敢說那兩人絕對是一家飯店的人,為他們的店拉生意。」
「沒那麼簡單。」沉默的戴仼突然開口說了句。
丁梓很快接了句:「那有多複雜?」
戴仼沒答她,而是側頭跟大周低語了幾句。
見大周點了點頭,臉色有些嚴肅,嘴裡說:「我也想到了,他們又出現了。」
跟著他們出來的丁梓一臉懵相。
坐在車上看了熱鬧的大街,忍不住問:「到底怎麼了?」
阿淼一攤手,「我也想知道。隼大,這是個什麼情況?」
大周在接電話。
戴仼難得賞臉地回答他們,「專拉外地客到店中吃飯,賣的是野味。不管你吃沒吃,最後都會被宰一筆。」
「你怎麼知道?」丁梓不買他的帳,「你也是外地客,怎麼知道這地頭的事?」
「群裡有會員在這裡遇到過。」
丁梓奇怪地問:「他上當了?」
「嗯」
阿淼拍了一腦門,「嘿,我一定錯過什麼事,這事我竟然不知道。既然他跟人去了飯店,那他不就知道地兒了嗎?」
過了好一會,才聽戴仼說:「他們幾個外地人被人載著故意七彎八拐兜得東西南北都分不清。」
丁梓知道他說的群裡,是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