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愉快的拱了幾下湊到他面前,還主動伸頭蹭了蹭他微敞開的睡袍,伸手環住他的大腿,順便將頭枕在上面,面朝上的躺成一個‘大’字,舒服啊!
他看著我的動作忽然低笑出聲。我閉上眼,享受著此刻充斥在我們之間溫暖而親暱的氣氛。
當他將手放在我後頸上時,忽然語氣隨意而輕柔的說:
“你知道那個狼人是誰?”
我瞬間僵硬了動作,放在他腰部的手也緊了緊。
呼吸幾乎暫停。
我緊張的猛然睜眼看向了他的眼睛。此時此刻,他低下了頭,血色的眼眸異常暗沉的注視著我。而我卻從他靠近的身體、專注的眼神以及手指輕柔的動作中前所未有的感受到一股異常凌厲逼人的氣勢,壓迫的我幾乎不能呼吸,而且這次他的不悅明顯是衝著我來的。
我承認,我心虛了。
於是,我深深吸了口氣,轉過頭,暫時沉默不語,我不想對他撒謊,但是又該如何解釋我從何得知?
“Lucius,你有事情瞞著我。”Voldemort的手指揉捏著我的後頸如此說著。
如果說他剛才給我的感覺是舒服和享受,現在卻只剩下威脅和壓迫……
我只能妥協般的看著他輕輕點頭,的確,他說的沒錯,即使我早知道他是如此的聰明而多疑,總有一天會察覺到一些蛛絲馬跡,卻沒有料到是現在,我該怎麼說?
他極富侵略意味的緊盯著我的眼,動作緩慢而優雅的輕掬起一縷鉑金色的髮絲,低頭輕觸了一下,英俊精緻的面龐上卻嚴酷的毫無表情。
“即使不用攝神取念,我也有別的辦法。Lucius,相信我,你不會想要嘗試Lord Voldemort的手段的。”他的聲音傲慢而清晰,而其中的威脅意味則毫不留情的朝我撲面襲來。
心臟忽然不受控制的加速跳動,我不禁深深吸了口氣,微微眯起了眼毫不畏懼的和他互相沉默對視著,心裡卻迅速的考慮著他話裡的真實性和可能性。
Dark Lord的威脅和命令從來都不可抗拒,否則就得付出血的代價。即使我能肯定他不會傷害我,卻不能肯定他不會以傷害我在乎的家人朋友的手段來達到目的。如果此時拒絕憤怒的他,也明顯不是明智之舉。
況且,他是我如此喜歡的,如此深刻的愛著的任性霸道而不擇手段的黑魔王陛下,對他,我又有什麼隱瞞的必要呢?
坦白,只是遲早的問題罷了。
於是,我微微一笑,跪坐起身,直視著他的眼坦率的說:
“是,我不會對您撒謊,我早知道霍格沃茲今年的新生裡的萊姆斯。盧平是個狼人,我甚至不願意在您面前故意裝出驚訝的樣子。因為我很清楚,一旦對您說了謊,就意味著我在未來將需要編造出無數的謊言來圓謊,我不希望我們之間會出現那樣的情況。
Voldy,你對於我來說,是獨一無二的,無比重要的存在。”
話音落下後,房間裡忽然出現了一陣短暫而奇怪的靜默。
蠟燭的火光倒映在他的眼裡奇怪的閃爍著,他凝視我片刻後忽然溫和而寵溺的摸了摸我的頭。我還沒來得及放鬆情緒,就聽見他語調平靜的說:
“格雷伯克向我稟告,一個愚蠢的男巫曾經在1960年的一場征服麻瓜的小規模襲擊戰役中妄圖阻止他。那次他的任務差點失敗,而我懲罰了他。所以他咬了那個巫師剛出生的兒子作為報復。那個巫師,就是萊姆斯。盧平的父親。知道這件事的人並不多……Lucius,你知道我想問什麼,我要知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1960年,襲擊,戰役?我出生的那年麼……
我微微沉思片刻,伸出手摟住了他。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