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話說了嗎?”
“那你說吧,我聽著。”
“嗯,好。”沈遨很認真地說:“你什麼時候回廈門?”
“過個一兩天吧。你呢?”
“怎麼不多玩幾天?可以請假的。”
“還有別的事。”
“噢。”沈遨點頭,又說:“你如果不介意的話,這兩天我們去逛逛,我也難得有空。”
“好,我看看再說吧!”
這個不是肯定回答的回答卻給了沈遨莫大的希望,“那就這麼說定了,我明天給你電話。”
“你先回去吧,明天再說。”
沈霖上樓後,沈母臉上笑開了花,拉著沈霖問長問短,結果什麼也沒問出來,很是懊喪。雖然沈霖死不承認,但據她猜測,女兒送人送了這麼久,兩人肯定說悄悄話去了。
大家都對沈遨誇讚不已時,沈父說了一句:“這個年輕人有作為,但是城府太深了一點,不夠透徹。”
是啊,每個人都有城府,或深或淺罷了。
沈霖開了手機,簡訊不斷,開機不到兩分鐘,程亞通的電話就進來了。這一次她沒有鬧情緒,很快就接起來了。那邊的程亞通受寵若驚,卻故作姿態地說:“你終於肯開手機了。”
“漫遊費,貴!”沈霖一邊算計著一分鐘得多少錢啊。
“不許掛電話!”程亞通霸道地說:“手機費算我的還不行嗎?”
“行,那有什麼話就慢慢說,我不會心疼的。”
“OK,我還以為你被人給拐跑了呢,手機不開,QQ不上的,告訴你啊,上海男人可沒廈門的好。”
現在說話的是原來愛貧嘴的程亞通,沈霖也不自覺地仰躺在了床上,和他聊起來:“廈門男人哪一點比上海男人好了?上海男人多體貼,會做飯,懂得生活;反觀廈門男人呢?十個有十一個都是大男子主義,不把女人放眼裡。”
“喂,你說話注意一點,不要一棒子打翻一船人,我難道不會做飯,不體貼?”
沈霖自知剛剛的話說得太滿了,卻依舊不改口:“做飯也說明不了什麼問題,再說了你體貼不體貼我哪裡知道。”
“沈霖,你真是氣死我了,改天要讓你好好看看,我到底體不體貼。”
“體貼難道是用嘴說的嗎?”
程亞通在那頭笑起來,“當然不是。”
“你笑什麼?”
“咳咳,沒笑什麼。”程亞通止住笑,“在上海感覺怎麼樣?父母在身邊感覺很好吧!”
沈霖遲疑地“嗯”了一聲,她想說很溫暖,可終究是沒說出口,她突然覺得心酸,因為程亞通,他的雙親早不在身邊。
“你在幹什麼呢?”程亞通問。
“我在接你電話啊。”
“不,我是說接電話之前。”
“那時候我在和我家人聊天。”她並沒有說話,接電話之前的確是在和家人閒聊。
“噢,你幾號回來?機票訂好了嗎?”
“沒有,你要幫我定不成?”
“當然,只要你願意,把你的身份證號碼報過來,我給你訂一張頭等艙的。”
“頭等艙啊?”沈霖眼冒金星地亂想著頭等艙,很沒出息地說:“我還不知道頭等艙長什麼樣子的,和電視裡的演的一樣嗎?有咖啡、紅酒,吃牛排,還可以打遊戲?”
“拜託,除了打遊戲,好一點的航空公司都有提供這些好不好?不過說實話,我也沒坐過頭等艙,那是有錢人坐的,像我們此等貧民百姓做得起經濟艙就該偷笑了。”
“切……原來你也沒坐過,我本來還以為你的見識也沒比我寬多少嘛。”
“要不下次我們去旅行,一起體驗一下頭等艙吧,我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