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穩定的證明。”
受益匪淺的衛棹熙,接下來該解決的問題,就是如何找關係去往目的地。
回家後愁眉苦臉幾天,陶醉很是擔心,沒事就蹭蹭,偶爾還喂點零食給發呆的衛棹熙。看這舉動,衛棹熙想起以前,被陶醉那呆樣給逗笑,一掌糊他腦門上,眼含寵溺的說:“你啊,這樣子真的好像我們小時候,我餵你吃飯,然後你就坐在那乖乖張口。只是現在反過來了。”
陶醉磕磕巴巴回答:“熙對我好,我,也要對熙好。”
這樣子真的是讓衛棹熙心軟得跟棉花糖似的。
得知這些訊息的丁一洵,正好有辦法把衛棹熙弄去鍛鍊的地方。只是他不太確定,畢竟正常人誰會跑去精神病院待著?
所以他還是跑來找衛棹熙,邊吃著陶醉教授送的特產,邊瞪大眼睛詢問到:“誒,我說哥們啊,你咋這麼想不開呢?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啊。”
這個時候衛棹熙拿起一本精神病人自傳,正在看著。聽到丁一洵這問題,也就回答:“我是認真的,我這次演的角色是個精神病人,還是高智商的那種。我就想切身體會一下這個角色之前好長一段時間所處的環境。”
“你這為了演戲,也太拼了吧?”丁一洵咀嚼著零食,還咕嚕灌下一大杯果汁。
衛棹熙嘆口氣,說:“沒辦法,想要得到成功,肯定是得付出代價的。”
丁一洵對於朋友的想法,還是報以支援的態度。所以也不再勸告,只是告知等自己辦好了,就通知衛棹熙。
走之前丁一洵還提起酒樓的事:“我估計等你新戲拍完,這酒樓也能開張了。”
“的確,希望所有事都能有好的發展吧。”衛棹熙微笑,桃花眼裡佔滿期許。
事情算是解決了,衛棹熙這稍稍舒緩,卻沒想到陶醉情緒不太對。
他對著衛棹熙的表情,本是柔和無比,但此時此刻卻顯得有些冷酷。
陶醉抓住衛棹熙的手腕,僵硬地看著他的眼睛,語氣中竟帶有一絲害怕。
“不準去。”
衛棹熙不解,但他明白陶醉這樣的行為,一定是缺乏安全感了。想要掙脫開陶醉緊握不放的那隻手,卻發現掙脫不開。只能伸出自己另一隻空閒的手臂,輕輕把陶醉摟住,像是在誘哄一般,說:“不用擔心,我就只待一個半月。”
這話根本沒有打動陶醉,他只是一個勁地抓著衛棹熙,甚至另外一隻手攀上衛棹熙的腰,臂膀扣住衛棹熙,讓他有些喘不過氣來。
這件事其實還可以牽扯出幼年時期,這算是陶醉的一個心理陰影。自從被確診為輕度自閉症後,他經常被父母帶往精神科。那裡充斥著哭嚎,尖叫,甚至於暴躁低啞的嘶吼。
他當時明明抗拒著外來的一切,但這些東西,都印在他的腦海裡。往後回想起,都是噩夢。
偶爾因為這些事,他的夢裡也會出現嘶吼和求救聲,他無能為力地想要逃離這些,卻發現無法開口訴說痛苦。那段記憶真的不願去回想,長大後只是把這些封閉在心底的角落。
其實也是衛棹熙拯救了他,小時候單純的聲音為他說故事,慢慢長大後安撫地說話,或者讓他睡覺時抱著。這些都徹底斷絕那些噩夢的來源。他曾經甚至以為,自己快要忘了的。
可是現在,衛棹熙竟然想著踏入精神病院?還是為了演戲那麼拼命。
陶醉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他的焦慮和不安,只能死死抱緊對方。
不知所措的陶醉,想要發洩心中那絲不能理解的想法,只好本能地把衛棹熙壓在身下,向以往那樣讓衛棹熙屈服妥協。
其實衛棹熙也明白陶醉眼中隱隱不安,小時候他見陶醉不在家,詢問過奶奶,陶醉去哪了?
奶奶告訴他,陶醉生了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