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說劉玄德發明的流水線作業大大提高了產量。”
公孫瓚點頭:“如此就好,能撐下去就好。”
公孫瓚吃著,突然道:“張翼德、典子滿,哪裡狀況如何?”
關靖道:“沒了再出城的激情,只是一心防守。”
張純剛開始圍城,公孫瓚、張飛、典韋仗著自己武力超群,天天出城殺得烏桓人人仰馬翻,不少物資被強運入城。
後來張純用優勢兵力將管子城團團圍住,哪怕三人能殺出城,城外的物資也運不進來,反而白白便宜張純。
再後來張純派遊騎將方圓幾十裡都控制住,許多物資被烏桓騎兵搶奪。
三人見出城沒有意義,也就沒再殺出城玩。
“某的意思是他們有沒有收到信鴿?”
公孫瓚抬起頭看著關靖道。
關靖神色一整道:“有,每天都有,不過信鴿變成鷹隼了。”
“鷹隼?”
公孫瓚眼前一亮,劉備這個人就好這些物事,只是沒想到鷹隼也能用來傳信。
“去,把他倆請來,今夜也該讓張純知道知道我們深厚的底蘊。”
公孫瓚與張飛、典韋商量夜襲之事。
張純卻率一隊精騎從管子城大營離去,直奔張舉的老巢肥如。
張純圍公孫瓚於管子,張舉率烏延、蘇僕延縱兵掠遼西、漁陽,經漁陽而下渤海、河間諸郡。
肥如就成了烏桓運送財物的中轉地,此地烏桓騎兵遍地,到處都是破落的村莊跟毀壞的塢堡。
張純一行人徑直入了肥如城,直奔城中縣廨府,張純進入府中,老遠都能聽到府內的嬉鬧聲,眉頭不僅一皺。
大步邁進堂內,一隊舞姬正在起舞,張舉跟幾員將領正放浪形骸的大笑的對舞姬的身姿指指點點,他們的手也沒閒著正在身側的婦女身上游動。
“滾,都給某滾!”
張純的馬鞭當空炸響,管樂頓時消失,舞姬停下舞步低頭停在原地,諸將看到一臉寒意的張純紛紛將準備罵出口的話嚥下去。
張純、張舉認識十數年,各自心腹自然都認識,也都知道張純性清高。
張舉正跟身側的女子親熱被張純馬鞭一炸滿臉怒意的抬起頭,待看到張純怒意頓消:“二弟呀!你怎麼來了?來,來,這對舞姬可是為兄從河間專門為你請來的。快,坐下來跟為兄一起觀看。”
“大哥。”
張純怒其不爭的喊了一聲,張舉卻一點動作沒有。
張純怒瞪其餘將領一眼:“都給某滾。”
其餘將領紛紛離去,連帶舞姬、樂隊一起退下。
張舉一愣,道:“二弟,你這是作甚?”
“大哥,生死關頭到了。”
張純恨恨的說道。
張舉呵呵一笑:“二弟,從我們起兵的那日起不就已經是生死關頭了嗎?活一日算一日吧!”
“大哥,不能坐以待斃,再說我們不是沒有機會?”
“機會?”
張舉冷嘲:“剛圍了一個公孫瓚,起來一個劉備,殺了一個耿集、郭文,來了劉虞、孟益,漢朝的官多了去,殺得完嗎?還不如及早行樂,過一天算一天呢!”
張舉的頹廢自難樓被殺的那一日日益增加,難樓擁九千餘落,一個人佔了烏桓幾乎一半的兵力。
劉備只用一個月就收拾了難樓,那收拾他們用幾個月,兩個月還是三個月?
“大哥的顧忌某自然知道,官員多的是,可跟劉備這樣的大將可不多,只要殺了劉備,這幽州我們還能再橫行數年,說不定還能被朝廷安撫。”
殺官造反受招安,這歷來是綠林升官的捷徑,張純雖然不知曉這句話,不過這個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