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降城?那不是匈奴人的地盤嗎?”
一人問道,一看此人就是地道的小商人,沒見過什麼世面。
一個錦袍男子嗤笑:“匈奴人早多少都把受降城讓給鮮卑人,如今是西部鮮卑大人的住所。”
剛剛那小商人因被嗤笑而變得滿臉通紅,道:“鮮卑人怎麼啦?十萬匈奴騎兵犯邊也不是被劉侯殺得落花流水嗎?就連那左右賢王職都被撤了。”
小商人這話一出,其餘人紛紛撇過頭去,沒文化、真可怕。
一跟小商人交好的人對其低語道:“兄弟,西漢時南北匈奴分裂,南匈奴是漢人養的奴隸,他們的戰鬥力比北匈奴差遠了,就這樣北匈奴還是被鮮卑人滅,現在草原上鮮卑人說了算,前些年夏育、臧這些名將都折在草原上,全軍覆沒,那個慘呦!說實話,這次十萬鮮卑鐵騎犯邊,我看懸?”
那人說著一臉嫌棄,小商人有些不解了:“這,這評書跟時報不是說劉侯數次大敗鮮卑騎兵嗎?”
那人笑而不語,小商人一再發問,其人道:“你就聽他吹,等他一敗塗地時再說吧!”
接著其餘幾人說起南邊的情勢,小商人被完全無視,後來覺得無趣就上街,上街時突然想到時報上說:舉報刻意散播對陸城不利的人員有格外獎勵,金錢、貨物儘可挑選。
小商人從南方來,南方的戰馬稀缺,小商人想弄幾匹馬回去買,可惜他有錢但因資格不夠買不著,人家說他的那啥,對,對陸城軍的貢獻度不夠。
小商人為此曾刻意去看如何提高對陸城軍的貢獻度,其中舉報可疑人員就可以。
小商人如此一想,越來越覺得剛才那聚會有問題,時報與評書都說鮮卑騎兵在陸城軍面前不堪一擊,而他們說的恰恰相反吶!不行我得去找錦衣。
錦衣,原本是劉備派給荀組織轉移百姓的學子,後來人手不足就將戲志才手下前來培訓,後來戲志才發現這樣更能曉得百姓的心思,甚至可以無意間得到許多不知道的隱秘,於是他在請示劉備後,訓練大批衛士,這些衛士一來聽從學子們的調遣,二來組織轉移百姓幹活或上路,有的甚至做起政委的工作。
待轉移百姓的過程結束已有數千錦衣,為此劉備特批把他們轉為衙役與捕快,並把他們分到太原、上黨、河內、河東、雁門、五原、定襄、美稷等自己的地盤上去,一來加強對地盤的控制,二來也制約太守與縣令的肆意妄為。
當然戲志才已掌握龐大的情報組織,這批龐大的錦衣自然不能再交給他,不是不信任,而是不能把絕對權利交到一人手上,有絕對權利就有絕對**。
當然這**不是貪汙,也包括野心膨脹,雖然戲志才沒有此心,可必須建立制衡制度,只有監督、被制約的權利才能掌握在主公手上。
因此這數千錦衣都歸郭嘉這個賊曹從事管,然而這只是名義上,實際上他們有劉備派出的學子統領,而學子們又都是荀部下,確切的說荀才是這批錦衣實際領導人。
隨著郭嘉的蕭規曹隨,荀的放手,外加郭嘉出征,這批錦衣又成為戲志才情報組織的明面勢力範圍,劉備也不會不摻沙子,他將劉緱笙從軍令系統中抽調出,讓其兼任晉陽總捕頭及暫代幷州賊曹從事。
劉緱笙從幾年前的一個二流子混到今天的晉陽總捕,幷州刺史假賊曹從事,他知道這一切都是來自劉備的信任,再觀當年的那幫人。
劉中留守陸城,而陸城除了劉氏族人外,其餘大部分工匠、學子都隨劉備的妻妾一起來到晉陽,說白了就是老家狗。
劉稚然,特種衛軍侯,特種衛訓練苦不說,而且一舉一動都受限制,連娶妻生子都得主公點頭,更重要的是他得聽別人的。
混的最好的要數劉賀,劉賀現在是劉氏商鋪的總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