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斥候來報。
王參軍道:“哦!把他帶來。”
不一會斥候扭著一個壯漢過來,那壯漢口裡還喊著冤枉。
王參軍細細朝其打量一番,只見他身上有傷,一條腿被箭射傷,此番進益州,主公三番五次申飭要愛護百姓,因為陸城軍要的是完整的益州,一個沒被戰火侵襲的益州對陸城軍來說頗為重要,當下冷著臉道:“他腿上的傷怎麼回事?”
“回參軍,這廝一看到咱們就跑,咱們追上去還反抗,不得已射傷了他。”
斥候將經過說出。
王參軍臉一沉,陸城軍已佔據清水聚、漢昌,張又兵發宕渠,為何士族之人還敢反抗陸城軍?
王參軍心裡的危機感更加重,他之所以病情稍有轉好就蠱惑何氏部落及傷兵來漢昌,就是被張在宕渠被伏擊的訊息驚著,他感受到漢昌的危機。
“如今看來,漢昌真的危機四伏。”
王參軍深吸一口氣,對壯漢道:“陸城軍的規矩你可知,只要你說出你心中的秘密,某就可饒你一命。”
那壯漢看著王參軍不說話。
王參軍臉色一冷,道:“去,撬開他的嘴。”
陸城軍對敵人從來不手軟,壯漢被拖下去一會便慘嚎連連,小王平被慘嚎聲弄得渾身起雞皮疙瘩。
不一會,那壯漢便血肉模糊的拖過來,口中低聲道:“某說,某說,今夜,漢昌長遊冀將舉火為號引鄧賢軍入漢昌,給某,給某一個痛快吧!”
那人實在熬不過痛打,只想速死。
王參軍道:“某說話算話,竟然你已把秘密告知某,某就饒你一命,來人把他抬下去醫治。”
“喏!”
王參軍看著那壯漢被抬下去醫治,暗忖:漢昌危矣!一定要派人通知劉稚然提前做好準備。
“加快行軍速度,務必要在天黑前到達漢昌城附近。”
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漢昌城守衛在天黑前關閉城門,城內也開始宵禁。
王參軍派去的人沒能進城,若強行命人開啟城門定然會打草驚蛇,只能回去找王參軍,王參軍仰天道:“希望劉稚然警覺點吧!通知下去加快速度,務必要在漢昌之亂平息前進入漢昌城,重新奪取漢昌城。”
“喏!”
夜幕徹底降臨,陸城軍依然緊守縣廨府,遊冀為表忠心特把縣廨府讓給劉稚然,劉稚然看不起遊冀自然不客氣。
陸城軍聚在一起,同樣也給了漢昌士族控制城頭的機會,本來這漢昌守兵就跟他們有密切關係,陸城軍殺來後讓他們更為密切。
城門處,一個黑影從樹林裡搖動火把,城頭上亦搖動火把,遊冀道:“是鄧賢,快開城門。”
雖然遊冀的人沒回來讓遊冀一直擔心,然而城內沒有一點反應又讓他心存僥倖,如今城外訊號跟聯絡的一致讓遊冀下定決心賭一把。
漢昌城門大開,鄧賢派一部入城,見部隊進入城內而沒任何事,城內隨即火起才滿意的衝進漢昌城。
這才是鄧賢的訊號,之前的都是試探,陸城軍只有數百人,但漢昌士族也是叛亂者不是嗎?
“見過鄧校尉。”
遊冀親自下城來接鄧賢,鄧賢看著遊冀笑眯眯的問:“遊漢昌免禮,劉稚然何在?”
遊冀聞言大喜:“尚在縣廨府睡大覺。”
“好,好,好啊!”
鄧賢連道三聲好,隨即一刀抽出將遊冀砍死。
眾漢昌士族大驚,鄧賢冷道:“遊冀引陸城軍入漢昌罪不可赦,爾等都是被脅迫的,某可以既往不咎。”
“多謝校尉饒命之恩。”
漢昌士族忙道。
鄧賢滿意的道:“給某殺向縣廨府,取劉稚然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