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下,張遼不出戰就攻城。”
“喏!”
翌日,鮮卑大軍至崞縣城,軻比能依舊為先鋒搦戰,張遼不出。
大軍至崞縣城外數里紮營。
崞縣北山南坡中間川,崞縣城就建在中間這片平原上,這地方也正利於騎兵決戰。
鮮卑騎兵遠到而來剛剛紮好營,崞縣城門大開,張遼率兩千本部鐵騎殺出。
早就防著張遼這招的軻比能立刻派麾下小帥率數千鮮卑騎兵攔阻。
張遼本部是按照于禁的重騎鐵甲軍的模本打造,皆穿明光甲、手持長柄橫刀,弓箭、標槍、長槍一樣不落。
張遼部只射兩輪弓箭、一輪標槍,挺著手中的長槍就將軻比能著甲不多的數千騎兵衝散。
“殺啊!”
張遼趁鮮卑軍還沒反應過來,又復衝殺進大營內,連破數十營,斬首無數,軻比能聚集數千騎一直跟在張遼鐵甲騎兵後面,只見軻比能之勢越來越大,張遼才復衝殺出鮮卑大營,繞崞縣南城門處入城。
張遼走後,步度根看著一片狼藉的大營雙手握拳卻說不出話來,素利、彌加、闕機、等都訥訥不言。
白紙扇清點出傷亡,被殺者數千騎,加上自相踐踏死傷者高達上萬,趁亂走失的馬匹亦有上萬匹之多。
步度根聽得目眥欲裂,怒喝:“從明日起,各部攻城,務必在十日內攻下崞縣。”
“喏!”
不是步度根不想給他們更多的時間,而是韓當、焦觸、太史慈已完成合圍,再有十天就能殺到崞山,到時候再攻不破崞縣城,這十萬鮮卑騎兵就是甕中之鱉。
大營紮好,步度根正準備用飯,突然聽到營外喊殺聲四起,駭得步度根趕緊起身拿起心腹遞來的繯首刀就衝出大營,只見大營裡亂成一片。
步度根急派人去召集各部大人,好不容易平復好營內騷亂,營外的喊殺已退去。
許攸見狀冷笑道:“單于,這不過是陸城軍的疲兵之計,大耳賊慣用之手段爾,單于只要命人分批休息,加緊巡視,陸城軍必無能為也。”
“先生之計甚妙。”
步度根隨即照許攸的說法佈置下去,軻比能、素利、彌加、闕機輪流守夜。
步度根再次回到自己的營帳,被打翻的席案還來不及收拾,席案上翻落的飯食已被步度根踩踏過,步度根已無吃飯的胃口,當下命人撤去。
步度根解甲休息,更睡著就聽到營外的喊殺聲,步度根迷迷糊糊的醒來,不由冷笑:子遠說不得不錯,疲兵之計啊!
步度根翻個身就要再睡,突然聽到鮮卑人大喊:“走水了,走水了。”
著火了?
步度根一驚,趕緊衝出大帳,只見數百火箭射到營內,引起一部分騷亂,但很快就被鮮卑兵給滅掉。
可惡!
陸城軍為了施展疲兵之計可謂無所不用其極啊!
步度根憤慨的想到,隨後又命慕容登為救火支援隊,隨時準備著滅掉陸城軍射來的火箭。
步度根檢查完大營後,方復回去休息。
陸城軍襲擾一夜,步度根一夜未睡踏實,第二日見到許攸時才發現許攸精神奕奕,步度根特納悶,問道:“先生為何如此好的精神?”
許攸笑道:“心中無事,自然睡的好。”
步度根訕笑,的確他心中極害怕陸城軍真的大舉襲營,因此一夜未敢眠天明時才睡下,許攸則不然,一開始睡的好,天未明便已早已吩咐下的心腹喊醒,因為他曉得陸城軍很多時候都是選擇在襲擾一夜後天未明時發動襲擊,如今看來只是單純的疲兵之計。
步度根陸續見到軻比能、素利等皆盯著黑眼圈而來,昨日行軍一天晚上還不能睡死,他們因為身體力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