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哀!
悲哀!
更可氣的是,看他不順眼,把他當做賭資與南寧打賭。
這個惡女反而要狩琪為她解釋為何這樣做,本指望狩琪為他討個公道,看見他的狼狽樣子,不僅不同情反而還說是他錯怪了這個惡女。
可氣!
可恨!
什麼是贏字?就是兩人聯合起來欺負他!
哼,我今生欠你的賭債未還?遭你這樣陷害。
袍袖捲起狂風衝到院子裡,倒床矇頭就睡了。向陽躺在床上裹著被子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心裡的憤懣鬱結難以抒懷。
外面窸窸窣窣的聲音時斷時續的傳過來,鬧得他的心更煩了,探出圓腦袋朝著外面吼一嗓子:“吵什麼?活得不耐煩找死?郡主不僅扣你們的月銀,我也要扣。”
公子在屋裡糾結著,
下人在屋外糾結著。
從早到晚忙碌了一整天換來了震天吼,下人遠遠躲開,聚在一起悄悄的宣洩著自己的不滿。
一個長得虎頭虎腦的下人對公子的近侍何靖說:“你平時與公子走得較近,公子平日待我們也不薄,我們盡心盡力伺候公子有一段時日,知公子個性就是一根筋,不懂得去巴結郡主。這下可好,把郡主得罪了,他的月銀被扣下不說,還帶著我們受累,郡主把我們的月銀也要扣掉二月,我上有80歲的老孃,下有妻子兒女我們一家人就靠這些月銀過日子,公子為何不向郡主服軟?讓郡主放過我們一碼,你去試著勸勸公子不要任性妄為,求下郡主,興許郡主會服軟的?”
何靖望著公子的的屋門,半天才說:“公子,什麼都好,就是一根筋,如果他認準了難得改變。”
下人急了,他忙對何靖說:“公子是郡主的夫,他向郡主服軟,巴結郡主有何不對?公子也應該體恤我們這些做下人的難處啊?沒銀子我們怎麼養家餬口?”
何靖默然了一會,才開口說:“公子累了一天,我伺候公子。”
說完何靖就走出去,過會端來了一盤熱水。走進了裡屋。
下人眼巴巴的瞧著何靖的背影走進了公子的屋裡,眼裡充滿了期盼。
沒一會,屋裡就聽見了咆哮聲:“滾,滾,滾得遠遠不要讓我看見你,否則我看見你一次,我就揍你一次。”
隨著怒喝聲,就聽見屋裡“哐當”銅盤摔在地上發出的巨大的響聲,一個黑衣裹著一團肉球從屋裡滾到屋外,他抱著腦袋,躺在地上不能動彈,口裡發出慘叫:“哎呀,哎呀,公子饒命!”
“滾,滾都給我滾,你們這些吃裡爬外的狗東西,是來瞧我死了沒有?好另攀高枝,跟著我覺得受到委屈了吧?老子成全你,都給老子滾得遠遠的,誰敢進來,就與何靖一樣的下場!”
向陽在屋裡摔盤子,摔杯子,打得屋裡一片狼藉,誰也不敢近前去收拾,沒一會的功夫,下人跑得精光。
就留下向陽一個人在屋裡披頭散髮,朝一屋子的傢什出氣了。
下人聚在何靖到偏屋裡,看著何靖躺在床上“哎呀哎呀”的直叫喚,七嘴八舌的議論開了:“公子不受郡主的寵愛,也不該把氣撒在我們下人的身上啊,這還叫不叫人活下去啊,何靖平日盡心盡力的服侍公子,公子怎麼說翻臉就翻臉。”
“是啊,聽說郡主與南寧郡主打賭,賭資是我們的公子,惹惱了公子大發脾氣,公子現在誰都敢罵,剛才氣沖沖的把狩琪公子也鬧了一番,偏生你們沒有鬧明白,就跑去捋老虎尾巴,又點起了火,所以何靖跟著受累了!”
何靖一聽氣得吹鬍子瞪眼,躺在床上就開始罵那個說事的下人:“你知道,為何不早點回來提醒我們?叫大家放警醒點,害得我們受累!”
那位下人馬上縮著脖子,小心的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