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低頭看了看自己身的大洞,嚇得倒在了地翻滾著大叫:“主人,快現身,這個小子比昨天和玉小姐打架的時候厲害多了。您再不救我,過不了多長時間我就會化作塵埃啦。”
巫蝙蝠的聲音本就難聽,現在又是犀利的慘嚎,讓張乙幾人聽過之後,身都起滿了雞皮疙瘩,甚至覺得頭皮發炸,連行動能力都跟著受到了影響。
就在張乙正在極力的靜氣凝神的時候,飛進房間裡的蝙蝠又重新聚集到了窗前。它們依然是不停的盤旋,但是這次的盤旋只固定在一個很小的範圍之內。隨著蝙蝠們有規律的盤旋,一個高大的人影漸漸出現,是一個由蝙蝠組成的人影。
當人影徹底成型的時候,一聲比巫蝙蝠的慘叫要尖銳百倍的叫聲響了起來,隨著這叫聲,蝙蝠們一鬨而散,全部從已經破了的紗窗飛了出去,只留下了一個高大的人影站在窗前。
雖然剛才的叫聲的聲音不大,而且非常的短促。但是它足以讓張乙它們四人完全喪失了行動能力。只能僵立在原地,看著巫蝙蝠口中的這個神秘的主人閃亮登場。
等看清了這個人的樣子,張乙真是徹底迷茫了。來的這個人四十歲左右,金髮碧眼,高高的鼻樑,身穿一身燕尾服,打著領結,完完全全的一副西方紳士的扮相。不過他的身體周圍籠罩著一股黑氣,一看就知道是邪魔,而且是能力很強的那一種。這幅形象讓張乙想起了電影《驚情四百年》中的德考拉伯爵。
巫蝙蝠還在地翻滾著,玄光渡對它造成的傷害確實不輕,身的面板已經開始慢慢的沙化了,他趁著還能發出聲音,哀求道:“唐納主人,快點救救我,再遲就來不及了!”
被稱作唐納的西方人掃了張乙幾人一眼,知道他們暫時不能行動。便蹲在巫蝙蝠身邊,伸出了一隻手撫在了巫蝙蝠的傷口。
當唐納的手接觸到巫蝙蝠的時候,巫蝙蝠的身邊便騰起了一股黑氣,這股黑氣精光發亮,好像是一團剛鑽出的石油流動在巫蝙蝠的身邊。
隨著黑氣的流動,巫蝙蝠身沙化的面板逐漸恢復了原樣,身的傷口也在一點一點的癒合著。
張乙知道,如果等巫蝙蝠的傷好了,那下一個該受傷的恐怕就是自己了。情急之下,他暗念御靈咒,希望金光蚺能在關鍵的時候再救他一次。可是金光蚺好像是怕極了外面這個唐納,死活也不肯出來現身。
卻在這時,他覺得身後的胡靜忽然輕輕的動了一下,不過可能是她還不能自由活動,動過這一下之後,反而失去了重心,將整個前胸擠在了張乙的背。
兩團柔軟就這麼靠了來,縱然是在這危難關頭,張乙的心還是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不過他還沒來得及想入非非,便覺得有一股暖流自胡靜的胸膛發出,慢慢的注入了自己的體內。更令人驚奇的是,隨著暖流的流入,他與胡靜二人竟然可以心意相通。張乙可以體會到胡靜此時那無比羞怯的心情,胡靜似乎也能察覺到他的心猿意馬。
張乙是修煉道法的人,這股暖流一入體內,他便察覺出這股暖流乃是先天靈氣。這種靈氣並非每個人都有,能擁有它的人必定是有過奇遇的人。也許是常伴靈物左右,也許是曾有高人為她降過福,也可能是父母一方本身就有異能,使得她天生就身具先天靈氣。
不管怎麼說,這股靈氣對張乙是有很大幫助的。雖然胡靜的靈氣不強,但張乙還是能依靠它催動自身的真氣,讓它們可以擺脫由於唐納的叫聲所帶來的抑制。
真氣混合著胡靜的靈氣在體內執行幾周,張乙很快便恢復如初了,而且感覺混入了胡靜的靈氣之後,自己的功力又有了少許的提高,幾乎已經達到了窺閣的境界。
張乙心下暗喜,忽然察覺到了胡靜的心意,意思是讓他別光顧著自己樂,趕快幫她也把身的壓制去掉。
張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