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照教練,混唄!住在小賓館裡,一天幾十塊,也不貴。”潘智生沒隱瞞。
哦?
豐業成遺憾的猛拍大腿,嚷嚷道:“豈不是太委屈了?智生,不如來公司吧,什麼職務你隨便挑,薪酬不是問題,住所我也一併給你解決。”
“無功不受大祿!”潘智生沒答應,不過,還能有企業家願意跟他站在一起,難得客氣說了聲:“謝謝了。”
“生哥,彆著急拒絕啊,你可以要個副總噹噹,看我爸給不給。”豐美倩壞笑。
欸!
豐業成擺擺手,說道:“女兒,你是不知道智生當年的威風。跺上一腳,東海地面都要顫三顫。吼上一聲,晴空就是炸雷啊!給副總職務,也是屈才!”
詫異的眼神從豐美倩臉上一閃而過,潘智生的實力遠超想象。
提到當年勇,潘智生也心生感慨,“還是那時候年輕,上了當,害人也害己。”
“別灰心啊!有句話怎麼說,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智生,你那事,等我見了張會長問問。”豐業成大舌頭說道。
“有勞了!”
潘智生主動端起茶杯,把豐業成激動夠嗆,紅酒一飲而盡,放下酒杯就癱倒在座椅裡。
“什麼情況,好歹我爸也是酒場老手啊?”豐美倩大惑不解。
“還不是因為你,你爸最近壓力多大,吃不好睡不好的,集團還有那麼多鬧心事。今天,是高興,這麼容易就醉了。”伏豔麗擦了擦眼淚,豐美倩連忙遞過紙巾。
飯也吃得差不多了,潘智生住的地方離這不遠,堅持打車回去開車,再來接路小川。
等待時,伏豔麗將路小川叫到一旁,不好意思道:“小川,你那個按摩手法很奇特,能不能教教我?”
路小川哈哈一笑,這個簡單,找服務員要來紙筆,將位置標明交給伏豔麗,“阿姨,這屬於強力按摩方式,能讓人得到徹底放鬆,但不能常用,還得有剋制才行。”
“我懂,懂。”伏豔麗高高興興接過去,寶貝似的放在包裡。
很快,潘智生返回,而豐業成大醉,豐美倩只能跟著家人回去。
返校路上,路小川問道:“生哥,曾經到底發生過什麼?”
“兄弟,你大有前途,我不想讓你捲進來。”潘智生面色凝重。
“既然是兄弟,就該共患難。”
潘智生動容,良久沙啞著嗓子道:“好,該讓你知道的時候,我絕不隱瞞分毫。”
回到宿舍,路小川洗完澡,舒舒服服躺在自己的鋪上,居然覺得這裡才是最踏實的地方。
一覺睡到次日早上,路小川被毋麗麗叫醒,該去古原齋了!
濮士修正在清理玉器上的灰塵,看到路小川進來,理所當然將雞毛撣子交給了他。
交房租還包括打掃衛生,路小川一臉苦味,有一搭沒一搭的清掃灰塵。
“濮先生,已經很乾淨了,為什麼還要打掃?”路小川隔著貨架問對面的濮士修。
呼!
濮士修上來吹了口氣,有塵埃飄到了眼睛裡,路小川連忙揉了揉。
先知鏡也很勢利,平常人這麼做,就要強調保護了!
“看不到,不代表沒有。”濮士修背起手,大有深意道:“人生也是同樣的道理。比如,在興元,你已經被仇家包圍,還要小住數日,不要命了嗎?”
路小川一驚,側頭問:“濮先生也有未卜先知的本領?”
“學過些相術。”濮士修抬抬手,別停,繼續打掃,煞有其事道:“萬物皆有靈氣,清掃它們上面的灰塵,也是在修行自身。”
“嘿嘿,慧能可是說過,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濮先生,你這可是小乘啊。”路